昏厥,若是用在指路上,实在可惜。” 池程余已经半分脾气都没有了,他生无可恋地仰躺在地上,偏偏头,看向耐心站在一旁的大师兄,声音虚弱又可怜:“大师兄,我想死……” 他收回那句话,草乌还是特别地讨人厌! 沈扶玉已经习惯了,见草乌脸色有些发红,猜着他是受不住这阳光的直射了,便撑了伞给他挡着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