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属一个过得去的理由。” 纤瘦的人影依然跪着,沉静无波。 陵渊看着一笑,说道:“你也是过于谨慎了,我不叫起你就不起?这几年说了多回,你总是改不了。” 纤瘦的人再行一礼才站起,依然恭敬地微微垂着头。陵渊笑道:“依你看,这位嘉恪殿下手里到底有没有枢节?即便有,又是不是重要的枢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