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接的关节,用美工刀挑断了人偶的“骨骼”,一瞬间,它像失去生命力的匹诺曹,就这么任关节无精打采地被重力吸引。
此刻的辛楠和记忆中的玩偶没有任何区别,她被魏寅操得几乎要散架,塌在发皱的床单上,一个被肢解陈列的旧娃娃。
失去视觉后,她的其他感官变得分外敏锐,下面那张嘴越咬越紧,耳畔传来魏寅的叹喟,她知道他也在这快感中自顾不暇。
她就要再次被推上浪潮的巅峰,感受到身后的人呼吸也愈发急促,她忍不住夹紧穴口。就在快感即将降临时,魏寅察觉到她的动情,直接抽身而退。
一瞬间,寂寞张牙舞爪。
为什么?就差一点,为什么?
她难耐地磨蹭着床单,扭动着腰身,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慈从大腿根部涌出。她看不见魏寅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在审视着自己,不知道自己这番本能的动作是否在他眼里廉价浪荡。
模模糊糊间,她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在想的是谁?”
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却停留在距离敏感部位一步之遥的位置。
“唔…哈啊。”
“说话。”他重复着问。
辛楠不是傻子,一开始就意识到魏寅就带有目的的性爱带着某种惩罚性质,只是这一刻好像突然明白了这惩罚背后的缘由。
“魏寅。”她嘴唇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魏寅,魏寅……”
她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带着浓厚的鼻音,唇齿发音满是乞怜摇尾的暧昧。那领带沾得全是她的眼泪,她几乎直白地祈求着他的垂怜。
魏寅目光一沉,说到做到一把扯开蒙住眼睛的领带,将她翻身面对自己,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
辛楠蜷缩的脚趾霎时间用力绷直,脚背的经络清晰可见。她扬起脖子,奉上生命的最脆弱,他低下头享用她的献祭,一口重重地咬了下去。她被浪潮淹没,窒息感再次掐住她的喉咙,她下身用力吮吸着不断肿胀的性器,势必要在厮杀中要他缴械投降。
他兵临城下,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城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射了出来,濒死的快感让她几乎偏执地想,你杀死我吧,你干脆直接杀死我,咬开我的喉咙,直接咬死我。
她浑身瘫软就要瘫软,在陷入昏迷前,她半睁着眼睛试图努力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却最终只是徒劳。
“辛楠你好大的胆子。”在她昏迷前听见对方如是说,“敢把我当那个人替身。”
她强撑着睡意回他一句话,“那你干脆把我甩了吧,找个新欢一了百了。”
也不知对方是被逗笑了还是气笑了。
“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