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淡淡地去抹了一把汗,轻轻地喘着气,可胸腔上明显的起伏却昭示着刚才战况的激烈。 她的通体还感觉余韵绕梁,仰着身子,一条纤纤玉臂搭在脑门上,丝毫没有在意身体的光果,现在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言听想等着承衍洲离开之后再去清洗一下。 可她等了良久,身边的男人都没有动,似是睡着了。 以往承衍洲召见她去他房间,结束之后他都让她立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