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田朵听明白了耶律芳菲的意思,觉得这门亲事还不错,于是问耶律芳菲这是她的意思,还是璞烨的意思,再有就是璞华愿不愿意嫁比她大了将近一轮的万宝良,若是耶律芳菲这么一提,田朵就将意思透漏给万宝良,等万宝良应了,那两个兄妹俩再不应,将来耶律芳菲和田朵都在中间受难,虽然就算田朵强硬赐婚谁也不敢说什么,但是成亲这样的事最好还是双方都情愿地好。
就在这个时候,有侍女进来禀报说有小内侍来传话,王上将驸马爷留在燕禧殿用膳,让娘娘照顾好嘉安长公主,至于别的事让嘉安长公主别操心,安心养胎就好。
轩辕澈发了话,田朵和耶律芳菲也就不再提璞华和万宝良的事,只说若是璞华对她父王安排的亲事不满意,在没下旨前,让耶律芳菲探探璞华的口风,或者找机会让璞华偷偷看上万宝良一眼,到那时,若璞华没意见,她再问问万宝良的意思,万宝良若没意见,这件事也有转圜的余地。
有了田朵这句话,耶律芳菲在田朵的坤宁宫用了午膳方才跟着德妃去了她出嫁前的颐园歇息。
后晌申时,爱新璞烨和耶律芳菲相携而来向田朵告辞而去。
晚上,轩辕澈回坤宁宫,田朵才晓得轩辕澈不仅将爱新璞华赐婚给了万宝良,还赐了万宝良一座大宅子住。
并在第二天就将赐婚圣旨颁了下去。
赐婚圣旨颁下去月余,万宝良就和爱新璞华成了亲,新婚之夜,爱新璞华给万宝良说,她之所以同意嫁给他,是因为在她和哥哥饥寒交迫时,他给了她一壶酒,是那壶酒支撑着他们兄妹熬过了最难熬地一夜,第二天,他哥哥就遇到了当今的王上,她和哥哥都曾找过他,但是一直没找到,直到万老御史的死换来他的出仕,可那个时候他已经是王后的人,纵然他的哥哥在朝中有些威望,也不敢私自与王后的人牵扯,更何况王后的人将他照顾地很好。
于是,他们兄妹俩依旧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报答他当日的恩情,却不料一等就等到了今时今地,但结果总是好地,他未娶,她未嫁,如今也算种因得果。
万宝良本还在纳闷,照罗纳王今时今日的地位,给她嫡亲妹子找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会没有,为什么偏偏先让嘉安长公主去求王后,后又亲上御书房求见王上,虽然在新旧交替之际,大家都有各自的思量,但王上和太子间虽有不和,但并不是像历朝皇帝太子那样,老得想抓权,小的想上位,这对父子,小的虽有大抱负,但气苦老子一心想带着弟弟和娘亲出外游玩,而小小的他就得像那拉车的老黄牛扛起整治半个天下的大业来,万一他一招不慎让天顺帝得了手怎么办,他家老子和天顺帝斗了半辈子也不过整了个旗鼓相当平分秋色,轮到他能斗得过那天顺帝那老狐狸吗?
从内心来讲,小的自是想超越老子平了天顺,不为别的就为不蒸馒头争口气,小的要证明王后这多半辈子都没指望上一个男人,所有的苦累都是她自己一人扛着,如今她儿子大了,小的就要成为能供王后倚靠的可顶天可立地的男人。
至于如今也在王后面前卖力表现的老子,一老一小自是两看两相厌,可无耐老子脚站得正,说退位,当小地就得接着,说带着小儿子和老婆出去游玩,小地还不能说不,说不,就是大不孝,谁让小地是儿子,老子是爹呢,这两父子就是一本糊涂账,你要说老子不喜小地也不是,但凡是老子的心腹都在老子的暗示下誓死效忠小的,就说说他和爱新璞华的联姻,就向朝中大臣表示着帝后两人对小地的态度。
至于那壶酒,在璞华的心里或许是恩比天高,但在利益面前爱新璞烨和嘉安长公主都在向王上和王后表明一种态度。
而璞华既然嫁给了他,那就是他的妻,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养不起护不住,那就当真对不起男人这二个字,他也绝不会让他和她再次上演父母亲的悲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