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地撕扯她的衣服。
逼不得已,田朵只好抓住他的手腕,从新睁开眼,气愤不已道,“董淸舒,你到底想干什么,摆明说,别一会东一会西地瞎扯淡,真不晓得我二姐怎么能受得了你这阴阳失调的脾气!”
“啊,你二姐没告诉你,她就像你这么大年纪跟了我,而我也最喜欢这么大的小娃儿,且还是男女兼收,在你们家有三个符合要求,目前最符合的就是你,泥娃和狗娃还得再养三四年,但两个人的坯子不错!”董淸舒说着覆上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探进她的小衣。
气的田朵想扭动身子又扭不动,想用尖利的指甲扎进他的肉,可又没有指甲,只能抡着拳头猛砸他,狠声道,“董……”一个董字没出口,就让他趁虚而入,直接长驱直入翻搅着她的唇舌,四目相对,他眸子里荡漾的笑意,恨得田朵直想咬掉他的舌头,可每次刚碰着边还不待她咬,他就转移了方向,显然是个中老手,不是她这个菜鸟级别的人能对付得了地。
就在田朵濒临绝望打算破罐子破摔任他胡作非为时,只听“嘭”地一声响,田春像从天上掉下来的天庭女将般端起窗台上的凤仙花照着董淸舒的后脑勺就使劲砸了下去。
董淸舒闷哼一声,扬手就要射杀那个敲晕她的死女人,谁料还没等他扬起手,他的后脑勺又吃了一记闷棍,这次算是彻底栽下去,他双眼看见无数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在朝他得意的笑,可他已再没力气惩罚她们。
生平两次吃亏,全栽在这对蹩脚烂虾的姐妹花手里,他就是死也不甘心,可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无济于事,两眼一黑直接压在那小母狗的身上,心里狠狠道就是死也得拉着个垫背的,压死他身下的小母狗。
田朵这次是真被他快压死了,看着清清瘦瘦的一个人咋能这么重呢,比刚才他压她的重量至少多了七八倍,只听她粗喘着气道,“三姐,快帮我一块将他推下来,我快被他压死了!”
举着棍子直盯着那男人咕嘟嘟冒血的后脑勺,正傻愣着在想要不要再补上一棍子的田春听到小妹的求救声,才慌里慌张地扔掉手里的棍子,试图将那男人的身子往床里翻,可那男人的身子太沉,姐俩使劲吃奶的劲也没翻动。
“三姐,你上床上我们一起往外推他好推!”田朵闷声道。
田春“啊”了声,赶忙爬上床,边使劲往外推那男人边声音发颤道,“小妹,他会不会被我给敲死啊!”
“不晓得!三姐,你要再胡思乱想,他死不了,你小妹我就被他压死了!”田朵咬紧牙根,“三姐,我们一起喊一二三,到三一起使劲!”
田春点头嗯了声,稍稳了下心神,与田朵一起喊“一,二,三”,最后只听噗咚一声,田朵和董淸舒一块滚下床,不过这下换田朵趴在他身上,她的唇再次覆上他的唇。
田朵赶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呸呸猛吐了几口吐沫,抬袖狠擦了几下嘴,然后张开大口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跑到屋门口用小门闩栓上屋门,接着跑到董淸舒的身旁将手放在他鼻子间,感觉还有气,于是,她赶忙招呼还在床上傻坐着的田春,“三姐,快下来帮他处理下后脑勺的伤口,要不然他可真活不成了!”
“还活着呢!”田春也不晓得该惊还是该喜,该救还是不该救,这个男人的武功太高,救活了她再恩将仇报咋办,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死了一了白了,她抬眸望向田朵,“小妹,要是将他救活,他再恩将仇报咋办,下次,他再这么欺负你,三姐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能帮你!”
“三姐,别想那么多啦,先救活再说,要是他真死了,咱俩没准就得蹲号子,在这儿,当官的杀人不偿命,可咱小老百姓杀人还是得偿命地,在这儿没天理可讲!”田朵边招呼田春,边端来清水让田春给他清洗伤口,接着找来瓶酒递给田春替他消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