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他,不太想死,也不怎么想活,精神时刻折磨他的同时也是一种变相的安慰。 至少离开了迟鹤,他不用担心哪一个是真的他,哪一个是幻觉。 他卑劣了那么久,不应该再打扰迟鹤安稳的生活。 他在小镇住了一个月,本以为此生会在这里孤独终老,和迟鹤再没有任何交集,没想到被迟鹤找到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晚上,他在收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楼下浑身湿透的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