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凉,她被沁得一阵激灵,但随之而来则是汹涌的,强制的,无法逃脱的掠夺。
她的气息被吻到停滞,双手交迭控于头顶,身子被压制住不得动弹,恐惧的双眼因为快感被迫张大,樱唇被迫承受着她早就该承受的甜蚀之痛。
“唔啊~”
这个吻太过癫狂,不知轻重地吞噬着,刘野被咬痛出了声,这哪里算什么吻,分明是野兽的啃咬!
吕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对此如此沉溺,他恋恋不舍地从她那粉唇上挪开,烛火中身下之人的胴体轻轻颤抖着,像是脆弱的小鸟,于是又忍不住,深深沉了下去。
“你喜欢,阿野,你喜欢……”
他的话语是那样轻柔,带着令人心醉的欺哄,似在安抚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吕至从一出生便是很多人无法企及的顶点,一路走来都是顺遂的并无半点坎坷。今夜却被一个巴掌把他一直以来的骄傲拍个稀碎,他哪里有让她不满意的地方?自得的笑意氤氲唇角,享受着刘野的颤栗,被自己怀疑的自信回笼。
果然,没有什么是他不可掌控的。
灵巧的手指长驱直入,在她的花穴中抽插、搅弄,刘野没有反抗,刚刚才从欲望中逃离的她此刻再一次掀起春波,颤抖连连,一潮又一潮的浪眼看着就要推向顶峰。惊骇的失控感再次袭来,让她心中的古怪更甚,就在她要翻过浪顶之际,手上的拳头不可抑制地朝着他的脸冲了过去。
吕至被捶到一边,不敢置信地捂着脸瞪向她。
“刘野!”
男人呵斥如惊雷劈下,情欲在此刻烟波消散。
刘野也恼了,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意外搞得烦躁,她还泛潮的杏眼瞪他,她刚刚的难受他看不出来嘛?还反反复复用这一招……
“怎么?”
“你……你这是哪里来的怪癖?是那个男人教你的?动一下打一下?”
话头刚到嘴边又生生改口,吕至咬牙,按住自己即将汹涌而出的杀意,好歹是读过书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到了床上,什么都乱了章法?!还是说这女人根本看不上他?
“你胡说什么!”听到吕至又提到青云,刘野立马反驳道,刚一出声,她又说不下去了。就算两人关系到位了,和其他男人的床笫之事又怎么坦诚无比地说给另一个男人听。
“哦?那既然刘亭长就好那一口,不如我现在就走?”
吕至也急了,三番五次拂他的面子就罢了,现在还在他面前提那个男人?不做也罢!
“走什么走!”
刘野连忙拉住他的手,情事的不顺她虽早就萌生退意,但看着男人生气却更带风情的身躯,她恨自己的色心,更不敢忘记自己的目的,这顿饭没有不吃的道理。
可吕至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要是服软岂不是让他得了便宜?脑瓜子一转,遂道:“你在床上好喜欢提别的男人哦,是吃醋吗?”
她三分调笑、五分胡诌、再有两分讨好。赤裸的身躯拥上去,一把扯开他的亵衣,绝好的身材一眼到底,她小嘴微张垂涎欲滴,对着粉嫩的酥山,一口咬下去,另一只手磋磨着粉红的茱萸。馥郁的男人香吃满口鼻,含着奶子嘬弄的唇舌口齿不清。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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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把老吕的肉憋出来了。我自己认为哈,他们这一次做爱&esp;是对彼此关系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