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句话不对,但她觉得还是先离开作案现场比较好。 遂脚底抹油地溜了。 “……” 厨房里又只剩下苗烟和章寻宁。 苗烟将那杯调製好的冰饮送过去,胳膊撑在吧台面上,和章寻宁面对面。 她笑,重复章寻宁咬字:“顺路来的?” “怎么看这样子是专程来的。” 又半费解半轻佻地问:“可这里有谁值得你专程来一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