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黎深,我来了。”
他在冰层里似有所感地皱了皱眉,咸sh的泪因为有盐分并没有结冰,顺着细细的裂纹流到他的唇边。连日的疲惫侵袭大脑,在白昼的寒意里睡衣涌来,如果现在这样睡着,也算睡在他怀里吗?彻底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一声熟悉的叹息,只是困意来的太猛,还未深究就彻底睡着。
再次醒来是被冻醒的,明明睡着之前就已经够冷了。睁眼的时候已经入夜,冰凉的月光透过塔尖落在黎深的脸上,白茫茫的脸颊安静的闭着眼,脸上的白霜反s出清凌凌的光,冰层已经莫名的消失,此时正趴在他的膝上。
伸手去触他的脸颊,白霜沿着触0的位置爬满手掌,手指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寒意。他冰霜下的皮肤还是软的,或许是手指太冷了,甚至还能感受到一点温度。阿斯塔惩罚他永远沉睡,像一个古早老套的剧情,结局是两人永远可望不可即。
动了动冻僵的腿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轻轻吻他的唇。唇也是软的,上面的冰霜似乎都有甜味。
“童话里真ai之吻会把沉睡的公主唤醒,”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相碰,“为什么你还没有醒呢?”
三年来每一天的努力,都渴望着见到他。或许自己回到这牢笼,或许只要见到他,一切都能解决。“童话终究是童话,是吗?”
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想要从冰冷的躯壳里挖出滚烫的灵魂,贴的太近,呼x1吐在他的x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似乎身下这人双腿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
吻一吻他的眉心,在寂静的夜里忍不住笑出眼泪:“你想我了,是不是?”手指拨开身下的布料,剪裁工整的先知衣服下,矗立着一根散发着不属于这里的灼热。
黎深依旧面无表情的睡着。
攀着他的肩膀,缓缓吞下去。坐到底的时候r0u刃直直地抵住g0ng口,几乎要嵌进去。酸痛与快感并行,腰一软就摊在他身上。
下身紧紧嵌套在一起,g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委屈的呢喃:“黎深,我要怎么办……”剑指g0ng口的刃尖似乎动了动,引得cha0水连连,滴落在冰凉的座位上,凝成薄薄的冰。
缓了一口气,伏在他身上缓缓地动起来。冰凉坚y的冰座很快把膝盖硌红了。喘息着在他身上起伏,越动越快,直到一阵白光电流般击穿神经,快感攀爬在脊背,战栗不已。
轻吻着他,与他微弱的呼x1交缠,空气似乎变得厚重难以呼x1,所以重重的喘息着x1取氧气。在黎深的唇上辗转研磨,身下在他的坚挺上缓慢摩擦着y蒂,借着ga0cha0的余韵又去了一次。
花x还在不断的溢出yet,落在冰座上很快结冰,冰晶黏腻地蔓延上吞吐着灼热的x口再融化,缓缓全部吐出,粗砺的青筋拨弄着带出来的粉红nengr0u,再猛然地整根吞下,没入g0ng口的时候忍不住sheny1n出声。
大开大合地动作只动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咬牙坚持了几分钟,在猛然顶到深处时再次颤抖着喷出来,喘息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似乎从耳边温热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耳边响起冰窸窸窣窣碎裂的声音。而后一双冰凉的手深深的掐住t瓣,轻松的就把人抬起些许,再重重放下。
被猛烈的贯穿着,快感驱离清醒的意识,唇齿溢出破碎的sheny1n:“啊……黎深……啊……”此时无人回应,只有响彻整个寂静大殿的皮r0u撞击与清脆水声。
在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g净的,身下g爽的仿佛q1ngyu的黏腻从未存在。温暖的房间烧着噼啪作响的炭火,小巧的石头屋里空无一人。
遥望远处的山顶,再次被冰雪笼罩的高塔在一线yan光下闪着冰冷的白光。起身的时候下身传来的绵密su麻触感宣告着那场情事既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腿根仿佛还残留着他之间的温度。
翻身再次睡下,养足jg神等下一个久违的晴天。
-这次能得a吗
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正好在医院附近,看到黎深发来的消息里说今天可以顺利不加班,就过去找他。路过医院的长廊看到宣传栏里闪烁着黎医生和其他优秀医生的照片,有几个护士路过时讨论两句“黎医生属于禁yu系”之类的词语。
“禁yu”吗?触及这个词脸都有些热,谁能想到有的人门外看上去确实高冷从容,进了门就化身q1ngyu教父,有几次从关了门就开始攻城略地,更别说家里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他“用”过,整个房子里的空气似乎都黏腻地充满了cuiq1ng剂。
一想到每次都处于被动的地位,他看上去总是那么游刃有余,最后自己丢盔卸甲甚至要哭着入睡,想要反攻的心情熊熊燃烧。正在思考怎么才能占领主动地位,肩膀就被拍了一下,突然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黎深已然换上日常装扮,一边整理领口一边问。
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他耳边,把今晚希望黎深被动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