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上多了个唐昀州,让他本来混沌的思绪更难集中。梁路不耐道:“我只讲一遍。” 他扯出空白的草稿纸开始低声讲解,清冷又带着丝沙哑的声线像某种乐器的音律,听得唐昀州软软的。视线里,梁路垂下的眼睫偶尔眨动,他连睫毛都这么黑,覆盖着漆色的眼珠,像深邃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