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她的心里却并没有半分好受,这古代的生活真的是一言难尽呀!
抬眸看向那一脸平静的沈家禹,轻吐一口气,心知他一定是有备而来的,不然也不会表现得这么镇定。
把视线转移到仵作的身上盘问道:“尸体检查得怎么样?”
仵作抬头见段之臣看着自己便昂首向前两步本分的老实回答:“回禀驸马爷,从尸体的表面看确实像被火烧死的,但是小人已经剖尸细致的检查了一遍,却发现死者并非被火烧死,而是生前被人用内力震碎五脏六腑心脉受损严重而死,所以小人敢肯定死者她是死后才被人用火烧死的。”
听到这,段之臣面色凝重,真的同她想象的一样,不由的再询问:“那死者身上有什么独特之处吗?你除了肯定死者的死因外还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没有?”
她就不相信,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子,有谁和她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要让她死得这么惨。
一堂的人都纷纷的视线转移到仵作的身上,唯独沈家禹站在一旁事不关已的模样,面色仍是那么平静,仿佛所有事都和他无关,但段之臣却能察觉出台下的余县令时不时的朝沈家禹用眼神暗示着什么?
仵作继续回答:“死者是女性,而且右脚还带有身体缺陷六只脚趾头,这种缺陷在女性的身上是少之又少,所以很罕见。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死者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此话说到这,堂内忽然一声伤心欲绝的声音响起:“秀秀,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你呢?为什么”秀秀的娘已经听出死者的身份是谁了,发出悲痛的哭声,怔怔的看着一旁的沈家禹,突然失去理智的冲上前去拽住他手腕痛心疾首的咆哮质问:“是不是你杀了我女儿?你说呀!除了你没有别人这么对秀秀,她那么爱你?你怎么这么狠?对她下如些狠手。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说呀?”
沈家禹被扯得有些不耐烦推开秀秀的娘,理了理自己被扯褶皱的衣服,双眸冷冰冰的射向秀秀的娘:“伯母,我能理解你丧女之痛?但你女儿的死和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有孩子。而且她出事当天,我有证人?也有不在场的证据?”说完把视线缓缓转移到还处于茫然的无天身上,淡淡的一笑,笑得意味深长:“无天,你告诉大伙,那一晚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直到听到你家里出事我才让你离开,请问,我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杀死秀秀,再说她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我有什么理由要杀她?”
段之臣心头一沉,淡淡的看着一脸怔然的无天,秀眉紧锁:“无天,沈家禹说的话是否属实?”
她问无天,他置若罔闻,只朝着仵作缓步走过去,似在确认,低喃道:“尸体真的有六个脚趾头的身体缺陷么?她不是宝珠是不是?死的那个人不是我的妻子是吗?那我的宝珠在哪儿?”
骆雨秋看着无天难过的样子,颤抖着伸手想上前去扶他,却听得沈家禹一副洋洋得意的口气无辜道:“驸马爷,事情已经澄清了,那家禹是不是可以回铺子里。”
段之臣咬紧唇,面上温和一笑:“急什么?本驸马还有话想要问你。”
她倒要看看这个沈家禹在玩什么把戏。
沈家禹也不生气,面上淡淡一笑,唇角扯动:“驸马爷尽管问,家禹知道的都会如实告知。”
秀秀死得那么惨?身为未婚夫的他竟然没有一点点伤心难过的情绪,难道秀秀的死真的和他有关?可是他杀秀秀的目的是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吗?
想到这,段之臣眸光闪耀,灵机一动,正色道:“既然死者的身份已经证实,那我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查出凶手是谁?”侧过头看向歌悠谦扬唇一笑:“你就负责把尸体给我看好,我要把死者里面的精子取出检验,就算现在她死了我也有办法查出让他怀孩子的人是谁?因为那男人的精子还残留在她的休内,就是肚子里的胎儿。”
歌悠谦听得一头雾水?根本没有听懂她说的精子是什么东西,可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很配合她的点点头。
堂内的人也是一脸愕然,特别是余县令脸上冒着冷汗,制不住好奇的颤声问道:“驸马爷,本官可否问一下,你口中的精子所谓何物?”
段之臣闻言不由的挑眉道:“这是我破案的关键,干嘛要告诉你呀!明天中午我就可以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我不会让那些自以很聪明的凶手逍遥法外,这个世界都是有细节的,往往一个小小的细节就可以让你们无处可逃。”说罢就向大伙摆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明天我会再召你们回来听审的,大娘,你就不用回南山村了,就和我一起去客栈歇息。”
秀秀的娘默然的点头,听从她的安排,可脸上那份失去亲人的痛却满满的浮现在脸上。
看得她直心疼,抿紧唇侧过头看着紫琳轻声唤道:“紫琳,今晚就不用回府了,你去找一个客栈开两间厢房,让大娘好好休息。”
紫琳听了微微抬眸射向站在她身后的歌悠谦,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