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但祁霜还是用这样关切的语气询问,好似她受了多严重的伤似的。 关键是,祁霜神色严肃,时暖暖就更心虚了:“有好好涂啊……” “没有吧,很红。”祁霜拿出药水和棉签,又细心地帮时暖暖上了一次药。 祁霜一直埋着头,时暖暖看不到她的脸,但能感觉到她涂药时的细致和温柔,看着看着,她就注视着祁霜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