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谢疏去阳台洗干净杯子,然后回到宿舍慢条斯理将头发一点点擦干,从头到尾为了照顾他这个已经“困了”的人,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连带动作也放得很轻。 可是徐怀砚睡不着。 明明一直盼着谢疏回来的是他,想跟他说说话额人也是他,怎么现在人家匆匆忙忙赶回来,他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