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是因为累,喻明皎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意义。 她从庄园里的疯狂病态沦变到麻木无谓。 但其实这是她的常态。 她二十年来的日常,除却画画之外,只有一副死人一般的躯壳。 空调温度开的太低了。 冷。 房间好安静。 手腕上的伤口好疼。 好孤独。 喻明皎清瘦病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藏在了娃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