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力感又出现了。 陆知野就跟神经病似的,总能抓住对话的边角余料,偏题十万里,从此策马狂奔,疯了似的,拽都拽不回来。 一拳打在棉花上就已经很难受了。 何况现在陆知野让他拳拳都打在棉花上。 池岁年很想骂人,但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陆知野的不要脸,他原地愣了愣,抿着唇,起身就走。 “去哪?” 池岁年脚步不停:“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