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抓着书包进去。
江欲白也跟进去。
周彻面露难色:“你先出去。”
江欲白没好气道:“你有的我都有,说不定我的还更大,是不是鸡巴发炎了?早就告诉你去切包皮,太长不行……”
“不是鸡巴的事。”周彻吼道:“出去!”
江欲白出去,闲着无聊,找女医生说话。
他有一张太漂亮的脸,随便勾两句,想听什么都行,可惜这次女医生不为所动,不管江欲白怎么打听,对方都只字不提,只说是隐私方面的疾病,处理妥当也不是大事,主要是患者心理压力大。
她越不说。
江欲白越想知道。
病房的门关死了,可是一墙之隔的配药室没有。
趁着护士出去,江欲白进来,打开镶嵌在墙体上的观察小窗偷窥——病床周围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隐约有痛苦的呻吟传出,这叫的,怪怪的,痛苦当中似乎还夹杂着羞耻的愉悦。
哐当。
帘子里掉出一个玻璃瓶,正是江欲白上周六在周彻宿舍见到的那只,他以为是吸食大麻用的,其实不是:
玻璃瓶里盛满白色液体,打倒在地。
属于周彻的健壮手臂拉开帘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满地的白色液体,“该死……怎么就装满了?”
江欲白的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彻。
他的好兄弟。
一起喝酒骑车打架的好兄弟,竟然背着他,偷偷长了两只肥美圆润的大奶。
这对奶子又大又挺,美好得不可思议,跟那些硅胶填充的假奶不一样,只是稍微动作,就会晃出美妙的乳波,那种柔软,那种甜美,光是看就让江欲白狠狠硬了!
他是巨乳控。
唯一花钱操过的女人就是一个哺乳期的少妇。
没想到——
“哺乳少妇”竟在他身边。
周彻难堪地拾起玻璃瓶,重新套上吸嘴,强忍不适,抓住自己的左乳对上去,他握着气囊,咬牙挤压,被江欲白误认为“烟壶”的吸奶器呲呲运作,从乳头榨出新鲜的男人奶。
不过两下,玻璃瓶就满了。
周彻无奈,只能下床将满满当当的体育生乳汁倒进洗手池,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冲走。
他痛苦地靠在墙边,刚刚被吸奶器嘬过的奶头狼狈地滴出乳汁,他握住挤了挤,一股奶汁滋地飙出,射到地板。
好多奶。
根本挤不完。
早晨上学前才在宿舍挤过,结果两节课都没撑过,他天赋异禀的体育生大奶就又充盈了。
可是他并没有怀孕,根本没孩子可以吸。
身为男人,只是不幸地罹患了乳房发育症就得忍受这种屈辱。
周彻咬唇,狠狠掐自己的乳房,恨不得把奶子掐掉,骨节分明的指陷入乳肉,留下深深的红痕。
他痛得痉挛了一下,眼角含泪,重新给另一只颤巍巍滴奶的乳房套上吸奶器。
噗嗤噗嗤。
气囊运作。
新鲜的奶汁榨出,顺着透明软管流入玻璃杯,周彻浑身通红,在把这只奶瓶装满后,高居不下的体温彻底归于正常,痛苦的神色也渐渐归于平静。
男生抽出纸巾擦拭一塌糊涂的胸膛,勾着t恤穿好。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似乎觉得不保险,又顶着三十几度的气温将校服外套穿上。
……
护士进来,指着江欲白,“同学,你在做着什么?”
周彻一僵,两道刀子般的目光射来。
江欲白赶忙拉好窗子,拉拉衣领,好整以暇道:“有点头晕,进来找葡萄糖。”
护士瞪他一眼,蹭蹭起来的火气乖乖下去,江欲白太会长了,这样的脸在现实生活中到处都是优待。
护士打开一支葡萄糖送到他手里。
江欲白趁机摸了一把小护士的手,桃花眼暧昧地打量白大褂下面的身体。
小护士年纪不大,身材凹凸有致,该大的大,该翘的翘,一张圆脸娇憨可爱,蛮不错。可惜刚刚看过极品大奶的江欲白兴致缺缺,只是略微摸摸她的手,联系方式也不留便出去了。
周彻坐在长椅,眸光冷厉地扫向江欲白。
审查他是否看到刚才的场景,知晓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欲白握着葡萄糖过去,故作柔弱,蔫吧唧唧地叹息:“阿彻我胃疼,头也有点晕,你好点没,我们去食堂找东西吃。”
“低血糖?”
“昂。”
江欲白喝了一口葡萄糖,桃花眼没什么精神。
周彻的心放到肚子里,说现在好多了,去食堂没问题,江欲白伸手抢过他的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周彻脸色惨白,伸手阻拦,可还是晚了一步。
江欲白掏出沉甸甸的玻璃瓶,手指暧昧地捻了捻,抬头对周彻说道:“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明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