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刚才难道给你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
“咱爸和咱妈的事,那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事,咱们当儿女的有什么资格替他们做主?”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尽快把咱妈的病治好吗?等她身体康复以后,该怎么处理和咱爸的关系,哪里还轮得到咱们去操心?”
而旁边的人,也不出所料的齐声附和着:“辛夷啊,你就少说两句吧!”
“凌霄说的没错,现在最重要是就是让曼凝好起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的?你口口声声说秦先生不顾曼凝的身体,自已却又拦着不让医生给她看病,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对呀,你妈妈现在动不动就会昏睡一整天,怎么会知道到底是谁给她治的病?”
宋曼凝一个人怎么可能说的过这么多人?
就算想要继续争辩,也已经是被他们七嘴八舌的压下去了。
姓秦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而是面带嘉许的朝着宋凌霄微微一点头,又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随即就自顾自的朝身后挥了挥手,带着一群人大步走了过来。
十几年不曾相见的亲生女儿,被他彻底无视了。
根本就没理会宋辛夷,准备直接带人去给宋曼凝治病了。
而当这群人走到近前的时候,那个被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年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突然就停步瞥了赵磊一眼,嘴里也同时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你就是这位小姐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专程请来给宋女土治病的所谓神医?”
喧宾夺主
多么熟悉的场景?
眼见这个身穿貂皮大衣,双手十指几乎戴满花花绿绿的宝石戒指,一副暴发户模样的家伙面带敌意的杵到了自已面前,赵磊不由自主的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特么就这么招仇恨吗?
站在这里什么话都没说,你怎么还是找上我了?
而他这番摇头,在对方眼里却是有着别样的意味。
眼前这个暴发户紧跟着就又冷笑了一声:“怎么?见到我,才发现自已没底气了?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年纪轻轻就敢自称神医,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能治好宋女土身上的顽疾?恐怕也就是秦先生这位未经世事的爱女,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吧?”
“行了,既然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我也懒得和你计较!”
“赶紧滚,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
这人从始至终都只淡淡的瞥了赵磊一眼,如同赶蚊子似的摆着手,目光却是有些火热的看着宋辛夷,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里可是宋辛夷家,赵磊就算不是医生,也是她的客人。
这家伙居然直接喧宾夺主,格外理所当然的下起了逐客令?
她简直都要被气炸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尖锐到了嘶哑的地步:“滚,你们都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而更让她生气的是,这会儿最先跳出来的,居然还是她的亲弟弟宋凌霄:“姐,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
“这位可就是木樨先生的关门弟子齐扇,齐神医啊!对他大吼大叫,你是不想要他给咱妈治病了吗?”
“你知不知道咱爸花了多大代价才把人家请动的?他可是咱爸专门用私人飞机接过来的,你要是把人家气走了……”
刚才姓秦的男人只是嘉许的一点头,然后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这家伙瞬间就连骨头都轻了几辆。
这会儿开口提到“私人飞机”四个字的时候,那种掐媚的表情,就连周围那些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有句话叫久病床前无孝子。
宋曼凝病的时间太长了,无数次的治疗都没有任何起色,而且还得时时刻刻守着她以防意外。
或许在宋凌霄心底深处,本身就已经没指望她真的还能康复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为了她,错失眼前这种大好的机会?
傍上这个富可敌国的亲爹,然后直接走上人生巅峰,难道不香吗?
这家伙觉得自已还是挺有“良心”的,始终都没想过把宋辛夷这个姐姐落下。
一再的抢在众人前面开口,就是想让她认清形式,不要为了一个注定要死的人,错过了滔天的富贵。
可“一番好心”的他,连话都还没说完,宋辛夷的一记耳光就再次狠狠的抽了过来:“滚,你也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不要叫我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咱妈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与此同时,齐扇也转头看向那个姓秦的男人:“秦先生,看样子您这个女儿确实是涉世未深,已经被人骗的团团转了啊!”
“神医?我从六岁开始拜师学艺,至今都已经有三十年了,虽然自诩有些本事,对这个称呼都还是感觉受之有愧。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