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起来。
秦彻被吻的情动,含着纪云铮的嘴又开始抽动起鸡吧来。
纪云铮扭过头,把脸埋在床褥上闷头又哭起来。
“又哭什么。”秦彻没什么好气的说道,全部抽出又连根没入的顶撞了两下。
见身下床褥湿的更厉害了些,皱着眉头停下了动作,“这么难受?”
秦彻难得体贴一次,作势要放过埋着头哭着惨兮兮的人。
纪云铮幅度微弱的扭了扭屁股,把自己往身后撞了撞,“要的,要的。”
总是会被纵容的秦彻愉悦的舔了舔牙尖,看着身下人流个没完的眼泪,没什么办法的放缓了动作。
少见的和风细雨的做爱让两人都更好的感受对方,交合处的每一寸都细细亲吻再缓慢拓展。
就是实在有些太慢了。
纪云铮从不知道这般和缓的被操是这么磨人的事情,穴道的痒意被鸡吧擦过微微缓解之后,总是会更深更猛烈的反扑回来,而有自己节奏的鸡吧不管不顾的向前磨着,不会再理会他。
情欲像是个无底洞,像是饥渴的旅人却只被允许一滴一滴的喝水。
纪云铮哼哼唧唧的又哭求起来。
“用力操你你也哭,慢慢操你你也哭,不操你你还哭。”秦彻居高临下的审问道,“哪有你这样的狗。”
被主人骂两句反而解了纪云铮几分欲求不满的痛苦。
纪云铮承认,他确实是下贱不堪,每次被主人按着头羞辱,像使用一个没生命的鸡吧套子一样操他时候,爽意总是会从头顶炸开蔓延全身。
察觉到肠肉随着话音蠕动的越来越快,秦彻掐上纪云铮的腰,“一骂就发情。”
秦彻嘴上越说越狠的羞辱人,身下的动作倒是还是那般和风细雨,不肯给个痛快。
但纪云铮只要是被主人操,那高潮实在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这次高潮来的十分柔和绵长,长到穴道都发酸发抖,流着水缩个没完。
屁眼的骚水和眼睛一起流,像是要把全身的水都流尽。
秦彻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吻走爱人脸上的泪水。
哭的太狠了真怕他脱水而亡。
但是肯定不可能,毕竟纪将军的身体和他的听力一样好。
这个冬天似乎过的要格外快些,还没觉出几分冷意,窗外的枝条就开始抽条出嫩芽。
花儿还含着骨朵将绽未绽,各家的赏花宴已经被提上日程。
名为宴会实为相看的各色宴请雪花一样飘到空荡荡的将军府。
那府邸被赐下来后就从没被主家住过。
纪大将军平日里出现在郊外军营,兵部衙门,摄政王府的汤池、书房、床上、镜子前、桌子下,就这个自己的府邸倒是从没回去过。
管家把实在攒的太多的请帖送过来时,厚厚一沓实在惊人。
秦彻正躺在纪云铮身上看书,头枕在结实的大腿上,还要人把橘子扒好一瓣一瓣的送到嘴里。
抬手拨弄了两下那五颜六色的华丽请帖,随便抽了两张拿在手里翻看,
“纪大将军可真受欢迎。”秦彻咬住一瓣橘子,拿牙尖在纪云铮的指腹上磨了磨,“这都恨不得直接把女儿送到你府上吧。”
纪云铮认认真真摘橘瓣上的白色脉络,把最后一瓣喂进秦彻嘴里,腾出手拿走了那两张薄纸放回桌上。
“云铮不就直接把自己送到爷府上了。”纪云铮委屈的勾了勾秦彻的手臂。
秦彻翻过身不搭话,“纪大将军凯旋那日可是香囊手帕追着队伍扔了一地呢。”
纪云铮英气俊朗又手握兵权,少年时就是摄政王近臣,大龄未婚又从没有什么桃色艳闻,自然是京城大把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
纪云铮低头顺着怀里人的头发不敢答话,又因为回来那日爷去看了自己暗暗有点高兴。
“少女怀春的梦里是不是都有纪将军的英勇身姿啊。”秦彻把手搭在纪云铮膝头,自顾自的说下去。
纪云铮闭着眼睛都知道让爷这么说下去,必定会越说越来劲,最后收不住真情实感的生起气来。
“小狗还没做过春梦的时候就被主人操开了。”纪云铮赶紧转移话题哄人,“后来就只能梦到被爷操了。”
秦彻哼笑两声坐起身,捏着纪云铮的脸接了个深入绵长的吻。
察觉到主人胯下勃发,纪云铮麻利的跪到了地上,一边把脸贴在鸡吧前深深吸着气,一边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这套动作实在是再熟练不过了。
秦彻胯下的熟悉气息把纪云铮扰的目眩神迷,用了些意志力才忍住把舌尖探出来舔舐的欲望,只能不住的吞咽口水来给自己解解馋。
主人最近不知怎的又心气不顺,虽说没少挨操,但鸡吧馋了自己有些日子,都没让吃上一口。
退开了些距离,纪云铮才伸出舌头,手拄在地上像条讨食的狗一般向上看去。
主人穿戴整齐,连发丝都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