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能如此兢兢业业地工作。弥隅的手扶上心口,再出声时,也能听出几分哽咽来:“这是在为我难过吗?稀奇倒是稀奇,但云少校,这样我也很难受。” 云落的手也跟着放上相同的位置,又刻意躲进了更暗一些的角落里,却抵不住眼底的那点闪光忽明忽灭:“弥隅。这里很痛,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