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忍忍吧,或许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许从音叹了口气,“撑不了别硬撑啊,我先去洗漱,到时候实在不行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医院。” “好。”她虚弱地回答着。 等许从音洗漱完,温慕寒已经挪到了床上,止痛药开始起作用,那些疼痛感在被瓦解,残缺的身体开始回笼,但意识开始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