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韵和葛元硕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
惊动到了福距的耳边,而且居然有人趁葛元硕不注意,
拍了他们电梯遇险的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福距已经坐在组织里发起大火,照片丢在桌面,一张一张地烧掉,不断的浓烟冒出,
他愤怒,沈雅韵是他的,和他一块长大的,自己都没碰过,
居然让葛元硕捷足先登了,他现在恨不得将葛元硕抽筋拔骨。
福伯见状,
生怕福距做出出格毁坏他计划的事情来,迫不得已让沈雅韵晚上过来一趟,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此时,罗雅娟得意地笑笑,心想,要不是她,福距哪能看到这样的照片?
她就是想让他死心,而且早想铲除沈雅韵这个眼中钉了。
沈雅韵如约回到组织里头,一回到组织整个人就严肃起来,
不苟言笑,机械式的训练太久,早已习惯掩藏自己的情感和内心。
回到这里的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刚从葛氏出来就马不停蹄地赶来,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对比疑惑不已。
福伯位列最中间,对她发话:
“雅韵,你和葛元硕的事,你给我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对他产生感情了?”
沈雅韵一口否认,淡定地说:
“没有,这是禁忌,我不会这么做。”
罗雅娟拍拍手掌,越是要刺激刺激她,
“左一个禁忌,右一个不会,可是怎么就和别人亲热上了呢?”
福距越听越生气,大声地说:
“我去剁了那兔崽子。”
福距立刻起身冲出去,
一群人拦住,抓他的手脚,钳住他的行动,福伯当机立断拍下桌子:
“你们还有没有规矩了?罗雅娟,你要是再多一句嘴,就给我关密室,福距,你出了这道门,我马上毙了你。”
沈雅韵终于开口,
“对不起,福伯,葛氏今天的电梯出事故,我不知道自己有空间恐惧症,差点缺氧晕过去,葛元硕是在救我,可是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他疏于防范,而且我也不会因此对他改观,我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福伯自然看出她的果断,福距也没有那么冲动,逐渐冷静下来,走在沈雅韵面前,紧盯着她,
“你答应我,要好好保护自己,别再让那混蛋碰你了。”
沈雅韵避开他的手,
“大师兄,我有洁癖,对谁都一样。”
福距点点头,
“那就好。”
福伯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他儿子完全被吃得死死的,罗雅娟看得咬牙切齿,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沈雅韵回头指着罗雅娟说:
“你不必要派人盯着我,有任何情况,我都会向组织汇报,不信任我你就自己去。”
罗雅娟只是发现这些照片,她并没有派人看着沈雅韵,
而沈雅韵不知道,其实派人盯着自己的人是福伯,福伯没有任何表情,佯装不知,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的双眼,察觉能力不是盖的。
罗雅娟刚要申诉,便被福伯喝住,
“将罗雅娟给我关密室。”
她被活生生带走了,沈雅韵也没想将事情闹那么僵,
这下,罗雅娟对自己的恨意是有增无减了。
沈雅韵环顾四周,福距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礼貌性地说:
“福伯,大师兄,我回去了。”
福距连忙接话:“雅韵,我送你。”
沈雅韵回眸一看,福距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她心生厌意,心想:
“怎么就跟牛皮膏药似得甩不掉呢?”
眉间一抹生气,福距见状,前来拉住她的手,
“雅韵,这个任务还是让罗雅娟去执行吧,我不想你狼入虎口。”
他离开他手上的温度,
“大师兄,我再艰难的任务都做过,这个不算什么。”
说完,立马消失在他的眼前,
在她看来,福距才是最可怕的狼,感情比任务更难执行。
不一会儿,沈雅韵回到葛氏,回到属于自己的秘书办公室,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证据,
一般很多文件都会经过秘书的手来整理的,而这会儿在她桌子上的,都只是公司的状况及创业理念,心里对葛元硕慎重许多。
这时,葛元硕有份房产资料落在办公室回来取回,
无意间看到沈雅韵的办公室灯光微亮,从帘子外若隐若现地看到她在翻阅,查找些什么,
沈雅韵耳朵敏锐一动,脚步声已经离她越来越近,
站在了她身后,从那忽重忽缓的脚步声,判断出是葛元硕,
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去,毕恭毕敬地说:
“总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