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嫁给我对现在的迟迟来说,不像是玩笑。” “更像是个恐怖故事。” 于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林迟身边,将大块的碎玻璃收拾进了垃圾桶后,将人扶起来坐在了吧椅上,接着又用吸尘器利索地将碎玻璃收拾干净。 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林迟明显察觉到于归语气里的失落,甚至是不悦。 “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