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显得有些太大了,这说明她并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因而呈现出古怪而可怜的姿态。
但即使是在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希格依的容光也并未被它所压制。当她戴着项链走向斯洛桑时,是她戴着一串配饰,而不是宝石无情地驾驭着她。而当她微微转动双眼,让那对仿佛糅合着世界上最纯粹、最清澈的波光一般的眼睛看向他时,哪怕是斯洛桑也很难在她身上挑出毛病来。
诚然,她好像并不擅长打扮自己,以一个贵族的眼光来说,她的嘴唇太红,耳朵和鬓发两侧空空荡荡,身上似乎并没有使用香粉、香膏或是香水,而她手上的那个小巧的花环手链,哪怕是用家庭小聚的标准来看,也简陋了一些。虽然他们今晚不需要穿及地礼服裙或叁层纱裙,但她至少应该更……一点。
更什么一点呢?
斯洛桑还没想好。他事实上什么都没能想。
在希格依抬起眼睛对他说出一句“希望我没让您等太久”时,他才终于从被迎头打了一拳的诡异感受中抽出了自己的理智,并勉强收拾好思绪了。
“我刚刚才到,”他说的是实话,不过女孩还是为此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和骄矜的笑脸,斯洛桑在这个笑容中被迫再一次注意到她过红的唇色和过量的美色,他顿了顿,发自肺腑地说,“不过您值得等待,我想。”
任何人的。
在她把手滑入他的掌心时,斯洛桑盯着她因为笑意而明亮起来的面庞,轻轻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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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来玩,当了一周地陪,也没上山下海但是累得快死了……
原来在熟悉的城市旅游这么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