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Блr!”阿利舍尔爆了粗。
付文耀的隔壁,就是王海侠的房间。
他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然后就去敲隔壁的门。
“庭哥庭哥!庭哥快醒醒!”
“滚!”周先庭爆粗。
他又敲对面。
“咚”一个东西砸在门上。
“你们一点也不关心小白吗?小白小白小白!”
王海侠一路叫着,冲向了谷小白的房间,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就又“小白小白小白”地叫着冲向了谷小白的实验室。
“小白,不好了!耀哥儿动真格了!你快来听听!”
谷小白那巨大的实验室一角,谷小白正趴在自己的工作台上,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远方,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打着拍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他的脑海中,此时正在回响着多个旋律。
同时接受多个人的挑战,而且还都是校歌赛最顶级的人的挑战,谷小白也要费心思量一下,自己该如何获胜。
挑战的人选择的三首歌,加上他自己选择的那首,这四首歌,每一首歌都极具特色。
而且还是谷小白从没唱过的外文歌,演绎上面,似乎和之前的中文歌又有所不同。
其他的歌曲还好,一首是谷小白自己选的,一首难度不大,一首是谭伟奇擅长的,而也是谷小白擅长的。
而在谷小白最费心的一首歌,反而是颜学信挑战他的那首《fairytale》。
这首歌简直就像是为颜学信量身定制的。
这首歌曲的原唱,是来自挪威的alexander rybak。
他一边拉着小提琴一边演唱的画面,可以说是欧视永恒的经典场面之一,而他演唱的这首歌,曾经是欧洲歌唱大赛历史上的最高得分,让欧视所有参赛国,都为它投了票。更是挪威在欧视的最高光时刻。
不难想象,如果演唱者换成了颜学信,凭借技艺更加娴熟帅气的小提琴和比alexander rybak更小鲜肉的面容,会得到怎么样的好评。
这实在是太加分了。
该如何击败他呢?
自己是不是……应该也准备一个乐器?
可用什么乐器呢?
自己会的乐器,似乎都不合适啊。
难道要学习新的乐器了吗……
正纠结着,听到王海侠的声音,谷小白疑惑地抬起头来:“嗯?”
“小白,难怪耀哥儿要用《rock &039;n&039; roll kids》来挑战你,我刚才听到他排练,唱得贼好,贼拉贼拉好!”
“哦……是吗?”
谷小白又趴下了。
“小白,我真不是骗你,你快去听听!”
王海侠拉着谷小白,回到了付文耀的房门外。
听着里面的歌声,谷小白眉头皱起。
这首歌其实本身演唱难度并不大,整首歌娓娓道来,平铺直叙,甚至都没有什么特别的高潮。
过多的技巧,甚至会变成负加成。
这首歌最大的困难,或许就是如何演绎出感情。
两个二十左右的孩子,唱这首歌,估计就是看谁更能打动人心了。
谷小白本来真的不太担心付文耀的这首《rock &039;n&039; roll kids》。
毕竟他经历过的,恐怕比付文耀所能想象的还要多。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不能轻敌了。
都真的好难对付!
古典音乐界的顶流
“不好意思,埃斯科巴先生,因为持续的暴雪,您购买的航班已经取消了。”法国,夏尔·戴高乐的贵宾休息室里,一名漂亮的值机人员满脸歉意地对一名男士道。
说完,她还下意识地多看了这名男士一眼。
实在是因为这位男士的扮相,让她看起来莫名有些熟悉。
他棕发黑眼,满脸大胡子,两鬓的头发剃得很短,头顶上的头发却很长,盘成了一个发髻在头顶,他的脚边放着两个箱子,一个是小小的登机箱,另外一个看起来更像是乐器箱。
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她长相格外精致,皮肤像是陶瓷一样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五官的比例像是从古罗马雕像中复刻下来的,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优雅。
即便这名值机人员本身也是美女一枚,却依然有点挪不开眼睛的感觉。
这样两个人,让她的熟悉感更强烈了。
在哪里见过呢?
值机人员又下意识地回忆了一下这两个人的名字。
佐尔坦·埃斯科巴,维罗妮卡·巴罗曼……
好熟悉啊。那熟悉的感觉,更加挥之不去。
“取消了?什么时候取消的?你们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听到她的话,男士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