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她。 那一眼,温柔的眉眼里,尽是对她的心疼。 邹晴倏地胸口泛酸,侧扑到他的臂弯上,哭得跟个小孩一样。 席廉抚着她抽泣的肩头,安慰她,将自己的脸轻靠到她的头发上。 声音染着眷顾至极的情愫,“你已经走出来了,这才是《生》的意义。” 席廉一如既往地给予她力量和温柔,似一道晦暗生命中的白月光。 自拿起相机的那刻,所有聚集的力量,全在席铮毫不留情的按灭下,宣告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