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会请人查查,不然就算童秀秀避开了,也还会有李秀秀或者刘秀秀最重要的是,这事你得叫童秀秀跟家里说,不止在学校,上下学也得注意着些。”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他又细细与妻子说了一个亲身经历的事情:
大约十年前。
邵铮出任务的时候,途径一个县城,遇到了一个闹的挺大的案件。
说来跟童秀秀与这个王才华的开头有些像。
无所事事的二流子,瞧上了个漂亮的女工人,追求不成,便趁着人下班的时候,掳了人将之玷污了。
在二流子看来,占了身子,女工人只能跟了他。
不想那女工是个烈性的,事后去派出所报了案。
事情闹大了,最叫邵铮觉得背脊发寒的是,居然有很多人觉得女工不检点,不然人家二流子怎么谁不下手,偏偏选了她?
也有很多人觉得,女工不应该闹,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跟着二流子过得了。
唯一幸运的是,那女工的家人很护着她,坚持要公道。
那些年流氓罪很重,又加之闹的很大,流氓直接被立了典型枪毙了。
后来邵铮还问了当地战友,关于那名女工的后续情况。
知道她很坚强,被父亲送去了远方表姑家生活,才觉得心中的憋闷感消失了不少。
其实那样的事不是个例,女工却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有爱护她的家人。
更多的,在很多人看不见的地方,却不知堆积了多少冤魂与屈辱还有妥协。
也大约是亲眼看见过惨痛,邵铮对于这样的事情格外敏感。
妹夫那边话音刚落下,曹留也问:“童秀秀父母是做什么的?”
听了丈夫说的案例,脸色正不大好看的陈弄墨眨了眨眼,脑中灵光一闪:“二哥你是说”
曹留细细分析:“就像妹夫说的,这一类人,其实并不少见,要么图财,要么图色,但你所形容的这个叫王才华的,颇有些城府,再加上他是学习委员 ,比一般人更有机会了解到学生的政审资料,所以我猜,多数是图财。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早就认识童秀秀,清楚她家里的情况。”
童秀秀家里条件应该是挺好的,虽然没问具体的,但是这年头能为出来读书的儿女,单独准备一套四合院的人家可真不多。
想到这里,陈弄墨蹙眉,思考着二哥口中的可能性。
见妻子板着脸,邵铮又安慰:“也别太担心,说不定那人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追求者你要是不放心,等回去后,叫老五去你学校看看。”
闻言,陈弄墨从混乱的思绪中回神,看了眼二哥,试探问:“五哥瞧着有些文弱,也没有震慑力,二哥,你有空吗?”
曹留沉默了几秒,才回:“我会抽空过去一趟。”
闻言,陈弄墨眼睛一亮,刚要再说什么,嘴里就被喂了一块鸡蛋饼。
她侧头,对上了男人宠溺的笑:“快吃,都凉了。”
陈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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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曹留没再停留。
等人离开,邵铮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妻子解释:“老二要是没有一点想法,是不会去的,既然答应了,就不需要再多问,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发展的好。”
陈弄墨知道,刚才就是一时激动了。
“我去洗碗。”邵铮端起碗筷看向妻子。
“啊?好的。”发现说完话,男人依旧端着碗筷定定看着自己,陈弄墨茫然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试探问:“我陪你?”
邵大美男子矜持的点了点头。
“粘人精。”虽然这么说着,陈弄墨还是很配合的,像个小尾巴一般跟在人身后进了厨房。
等他系上围裙,又兑好温水开始洗涮的时候,她又很有眼色的从身后抱着人,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靠了上去。
然后,两人都被彼此给幼稚到了,齐齐大笑出声。
好一会儿,等男人将碗筷收拾妥当,陈弄墨才继续之前的话题:“我还是有点不真实,二哥怎么就突然同意了?”
邵铮用抹布仔细擦拭锅台:“不奇怪,他都27岁了,也到了解决个人问题的年纪。”
陈弄墨自认还算了解几个哥哥,闻言摇头否定:“我觉得不是,二哥不会因为年纪结婚。”
邵铮低笑:“我是说,八年前他才19岁,一事无成的时候,以曹留的性格,是不可能跟女孩子许诺什么的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已经27岁,也算得上年轻有为,再次碰到曾经有些好感的姑娘,想要争取是很正常的。”
陈弄墨恍然:“我懂,就是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像我们一样!”
在嘴里将妻子的话过了几遍后,邵铮笑应:“对,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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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里还有些事情,不过今天是星期天,我只要过去个把小时就能回来,你再回去睡一觉。”
陈弄墨的确又困了,闻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