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双眼,仍有湿热的液体自眼角滚落进沈嘉念乌黑的发间。 两人静默地拥抱,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似乎有淅淅沥沥的声音,是水珠砸落在树叶上的动静。 沈嘉念从傅寄忱的怀里微抬起头,看向车窗外,皱皱眉:“好像又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雨下完,意味着气温又得往下跌,沈嘉念最讨厌冷空气,尤其是冬天,偏偏她又很喜欢下雪。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