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不为所动,他的手顺着起伏的曲线,一寸一寸游走,漆黑的眼眸里隐隐燃起火苗。 “走当然要走,但是我要收点利息,作为你不听话的惩罚。” 说完,他的吻落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确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带着一脸懒洋洋的笑意,睨向盛意。 “我帮你收拾行李,好吗?” 他温声细语,像个十足体贴的丈夫。 盛意恨得牙痒,又无可奈何,她只能翻了个身,闷声道:“我想休息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