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下鼻子,等他射完之后才拔出来,季延用指腹替她揉了揉,这会儿还敏感得很,她抽着气娇哼,怕极了他。 季延说:“没破皮。” 只是有点肿。但这也不行,阮姝环住他脖子,“你得抱我。” 黏糊糊的,舍不得他走。就这么一点好处和甜头,季延又开始心软,对她说:“我哪次走过?” 哪一次,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不管是抬头或回头,他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