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没,boss让我开了间房,说要休息,今天不出去了,还开了瓶红酒,喝了小半杯,说是助眠,我就住在楼下,随时待命。”
“他这几天肯定没睡好,处理家里的事累着了。”齐芳心疼道,“那我就不打扰他了,明天再问问他到底和聂涛谈了什么。”
“好的。”
齐芳挂了电话,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眼睛仔细照,百思不得其解,扭头问同事:“诶你说,明明啥事没有,一切顺利,咱老板也没乱来,我这眼皮怎么一直跳啊?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
二十分钟后。
乔怀清打车到了定位中的酒店。
路上快速吃了两个便利店买的肉包,补充体力,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进了酒店,他压低帽子快步进入电梯,确保自己没被人认出来。
谭郁时发的房间号在顶层,似乎是间套房,隔壁两间的门离得很远。
乔怀清按约定敲了五下,没听见脚步声,门就突然开了,被这隔音效果惊了一把。
没等他开口,门内快速伸出一只手,不容分说地将他拽了进去。
“咔嚓”,房门自动合上,他也被按在了墙上。
被药迷晕了的谭郁时见他就亲,急切但温柔,嘴唇一下一下地顶他的唇,像头嗅闻猎物气味的野兽。
乔怀清也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看来没撒谎,确实喝的不多。
但这药效似乎很猛,他能感觉到谭郁时现在整个人是绷紧的。
蓬勃强烈的渴望像被压制在尚存的理智之下,来一点儿刺激就会火山爆发。
趁着它尚未爆发,乔怀清赶紧先问:“除了头晕发热之外,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万一这药有副作用,还是去医院为妙。
“没有……”谭郁时发烫的脸颊蹭了蹭他,“只觉得很想你……能不能先原谅我,怀清?”
“你都这样了,也没法好好说话啊,算了,之后再跟你算帐。”
追妻火葬场临时变成投怀送抱,乔怀清也没办法。
上午还觉得谭郁时聪明呢,谁能想到中午就掉陷阱里了,看来大boss偶尔也会犯傻。
幸亏他了解聂涛的为人,智商不算高,但下三滥的招数可不少。
他叹了声气,把手里的便利店袋子递过去:“喏,给你。”
谭郁时低头,看清了袋子里的东西:
三盒十个装的套。
乔怀清搂住他:“不知道这药效会持续多久,我就多买了些,反正……你随便吧,我年轻,身体好,玩不废,别担心。”
…………………………
作者有话说:
小谭的学习资料:老婆的微博
乔公好龙
这一昏直接昏睡到了第二天。
乔怀清的眼皮仿佛黏在了一块儿,睁也睁不开,只觉浑身酸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把枕边人也吵醒了。
窗帘开着,光线很好,打在谭郁时挺直的鼻梁上,印出立体的轮廓。他倦慵的眼中褪去了欲望,看着十分平静,似乎药效已经过了。
乔怀清不放心地摸他额头,确实不烫了。
“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谭郁时刚醒,反应有些迟钝,目光微微闪动后,低声回:“没有,你呢?”
乔怀清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多了去了,放下手冷哼:“你说呢?我腰都快断了,眼睛还肿,嗓子哑得像公鸭,怎么出去见人呐?”
“抱歉。”谭郁时果断认错,搂着他哄,“是我太过分了。”
乔怀清大度地一笔勾销:“算了算了,反正我也爽到了。不能完全怪你,虽然你傻傻地中计了,但主要还是姓聂的阴险狡诈,这个仇我迟早给你报了。”
谭郁时轻轻“嗯”了声:“他真的很坏。”
“就是,幸好我聪明,看穿了他的诡计,否则这会儿你的床照估计已经上热搜了。”乔怀清想想就心有余悸,“先不提他们,你干嘛去赴宴?还瞒着我,是不是想背着我干坏事?”
谭郁时把昨天饭局上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坦白了,末了解释:“我要是告诉你,你肯定不让我去,但我需要利用这个机会,让聂涛以为我愿意合作。”
乔怀清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胳膊,不解地问:“既然这样,你之前干嘛拒绝他?直接答应接他的戏不就完了?折腾一圈还不是答应了吗?”
谭郁时轻点他的鼻尖:“你再仔细想想,谁都知道他抢了我的票房,我还爽快地答应接他的戏、给他儿子作配,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吗?他会起疑心的。”
乔怀清细细琢磨了会儿:“也对。所以你是故意释放出不爽的信号,针对聂志煊,让他找他爸告状,引得聂涛来对付你?”
谭郁时奖励般揉了揉他的头发:“嗯,对他那种人来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装出很计较利益得失的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