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般在黄昏至凌晨,陈劲上学期间安安分分,连歌厅都没去过几次,更别说酒吧了。 晚八点,陈劲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对酒吧里任何地方都很好奇,他坐到吧台,瞧着酒单里看不出酒品种的调制酒花名,故作熟练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趁调酒师调酒间隙,陈劲自来熟的打开了话匣:“哥们儿,你这边有没有一个叫路山的伙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