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对她的嘲弄置之不理,自顾自地收拾了书包。
「喂!别忽视我啊,亏我特地来告诉你调查结果。」
「调查结果?」
「你昨天不是问我专科大楼有没有出过事吗?……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你全忘光了?」她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满。
「啊……啊,抱歉抱歉,是有这麽一回事。你只花一天就调查清楚了?」
「嘿嘿嘿,别小看笔样文社的情报网喔!」大嘴婆得意地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说起来,她确实是笔样文学社的社员,那群鼎鼎有名──或说恶名昭彰的校园狗仔队。
昨天在被同学们调侃的时候,我为了转移话题,随口问那位大嘴婆是否听说过专科大楼有出过事──或是我们学校其他的意外。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不过柯佩雅提出的假设或许并不完全是她的想像:那些乐谱纸是很久以前某的学姊所留下,而那位学姊正如字句中所透露出的负面情绪所困,最後酿成悲剧──毕竟文中频频出现「坠落」、「心跳声平息」等不详的字眼,专科大楼又是本校最高的建筑,确实很有可能发生过惨事;又或是某个人听说了这个故事,才写下了与之共鸣的文字。加上资料柜上那个十字架也很诡异……我们又不像热音社,没事放那种摆饰品做什麽?虽说热音社好像也不是真的在玩哥德摇滚gothicrock……
无论如何,只要先知道了那样的故事,或许就能够破解乐谱纸的暗号,甚至进一步理解「d」跟「c」的含义;甚至ga0不好采华社长也正深陷於绝望中?毕竟光从那张扑克脸是看不出端倪的。但假使知道采华社长的心结之後,我又能做些什麽呢?
「就结果来说,」大嘴婆的高声呼唤把我的意识拉回她的身上:
「没有喔。」
「……没有?」
「嗯。没有。也不晓得是校方刻意隐瞒,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意志都很坚强,现在流传在校内的传说或鬼故事,没有一则是以自杀的学生为剧本延伸出来,并且专科大楼是全校最新的建筑物,落成至今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目前所有校园鬼故事的场景都集中在普通科教室跟图书馆这边,b方说有个学姊不小心被关在图书馆的地下书库……」
「够了够了,感谢你。」我赶紧打断她:「我还得赶去t育馆一趟,先这样吧。」
「t育馆?是为了觐见nv王吗?」
「才不是!为什麽每件事都要扯上她?」
「但是昨天放学後,我可是亲眼看到那位nv王同学跑去t育馆喔……你们的社团活动室是在专科大楼没错吧?难不成换地方了?」
身为狗仔队一员的大嘴婆露出困惑的表情,彷佛在说「莫非我掌握的资讯有误?」
昨天柯佩雅在放学後跑去t育馆?是在参加完社团之後吗?采华社长说过昨天她不会在那里,而t育课只能在树荫底下休息的她,应该也不是为了参加另外的t育社团吧?那麽到底是为什麽?
「没有换地方,只是另外有一些事……总之,专科大楼的事谢了,明天见。」
「……果然是跑去幽会嘛~」
我对她的调侃充耳不闻,背了书包快步前往t育馆。是说如果被人发觉的话,就不能称为「幽会」了吧?
昨天在柯佩雅离开之後,我赶在教官前来赶人之前,将玫娥学姊及采华社长过去曾在「音乐向导」发表过的文章整理出来;玫娥学姊总共有五篇,以过去的社团规模来说,算是合理的篇数,既不算多,也不算少:毕竟并不是每一位社员都需要写文章,如学姊之前说的,有些是分配到搜集资料的工作,那些社员的名字就不会出现在作者栏,顶多是在文章的最後写入编辑人员之中──事先声明,我这次可没想过把柯佩雅写入编辑名单。
玫娥学姊撰写的五篇文章分别是:
额我略圣歌《vitiaepaschades》;
许茨hschutz的神曲《dieweihnachtshistorien》;
凯勒尔jkvonkerll的《issa》;
奈德哈特的y游诗歌〈surdeersuzzenwunne〉;
最後一篇是萨里耶利antoniosalieri的管乐进行曲〈pr?gttiefeureherzen,bruder〉。
乍看之下,这几篇文章唯一的一致x,就是曲名都未作翻译而已……不管是乐种或曲式都相差甚远,时代、风格也各不相同,甚至连音乐家的国籍、使用语言都不一样;勉强归纳的话,就是有四篇声乐作品,跟一篇器乐作品吧……然而我只是稍微浏览而已,并未jg读内文。
单靠这些音乐家及曲目判断,总觉得与玫娥学姊的个人形象有些落差……果然题目是被指派的吧?虽然萨里耶利跟学姊偏ai的莫札特多少有点关联,但印象中他好像是嫉妒莫札特才华的老狐狸……?我对音乐史的知识是还蛮有自信的毕竟在演奏方面差人一大截,考试前我只能透过不断补充音乐史的认知,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