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田伟琦幸灾乐祸的表述,田朵呵呵闷笑一声,轻押了口茶,抬眼瞥向卫烙,“听康师傅说城西贫民窟地周记小笼包味道特正,我想吃!”
卫烙望了他们俩一眼道了声“好”,颀长的身影在油灯下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渐渐消失不见。
田伟琦冲她翘了翘大拇指。
田朵叹了口气,走到门旁,探头朝外面望了一眼,夜沉如墨,屋沉沉黑漆漆地连半点星光都看不见,抬手关上屋门,插上门闩,复又走到田伟琦的身旁,盯着他的眼道,“大卫,有没觉得我们这么做忒不地道。”
田伟琦点了点头加以肯定道,“是不地道,要我早撂挑子不干了,你看你这先是砸人家小卫后脑勺一个大窟窿。
黑天半夜地这刚从酒楼吃饱饭回来,又要支开人家,让人家去城西买小笼包,你这不明摆着是多嫌人家,嫌人家碍眼。
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别说周记,任何一家包子店都不会开门,人家小卫给你当护卫确实够委屈地!”
“你俩在酒桌上胡吃海塞,我这一晚上在厨房可什么也没吃,咋能不饿!”
“这世上饿死谁也饿不死厨子,你少给我歪扯!”
田朵瞪了田伟琦一眼,“再说,你以为我愿意那么刻薄,可不支开他,我们怎么能走开,况且,卫烙都冲我要玉米种了,我总不能将玉米种堆在这屋子吧,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地,真烦!”
“烦什么,今儿我带你去个地方,明儿早上我们再返回来就是!”田伟琦嘻嘻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去哪儿?离这儿远不?”田朵随口道
“不是很远”田伟琦望了眼堆放在角落里的一大摞麻袋,“去将那些麻袋收进穗园,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田朵点头嗯了声,抱紧那些麻袋,默念空间密码,一道白光闪过,就进了穗园的仓库,放好麻袋,心中意念一闪,一道白光闪过,就又回到屋子。
田伟琦等她出来,吹灭房中的油灯,背起她纵身一跃跳上房梁,施展轻功,带她到了一处两进两出的小四合院,打开一间房门,里面的冷气嗖嗖直往外冒,比后世的空调还凉快,进的屋来,并没看到有冰块或是别的制冷装置。
“怎么样,这儿凉快吧!”田伟琦臭屁地扬了扬好看的剑眉。
田朵嗯了声,“这地下不会是个冰窖吧!”
“聪明!”田伟琦夸赞了她一句,轻轻地推了下立在一旁摆满各式各样花瓶的书架,进的通道,越往里走感觉越凉爽,走到尽头,就出现了个大冷库,大晚上地,这儿的人,进进出出,一车一车地将冰块向外运。
田朵疑惑地望向田伟琦,不明白这又是啥情况,难不成田府除了是大地主还干贩卖冰块的副业。
田伟琦看明白了她眼中的疑惑,笑道,“这是我们家老祖宗留下的产业,这大冰库的正中央有眼极地寒泉。
冬天将这大冰库的门一关,灌满水,来年夏天,就会全部冻结成冰,夏天外面天热,将这一冰库的冰块买完,纯收入几百万两白银。
祖爷爷说这个冰窟以后就是我的,而田家的其它产业没我的份,我本就没想着和他们争什么,现在祖爷爷又给了我这么个一本万利的宝贝,我更不会和他们抢,怎么样?这儿不错吧!”
田朵点头嗯了声。
田伟琦带着她绕过进进出出的人,进了最深处的一处院子,里面的屋子储存地全是粮食,新鲜的菜蔬,他们两个走进一空屋子内,他笑望了她一眼,“放心吧,没我的命令,没人敢进这里!”
“这么多的粮食和菜蔬,能吃得完吗?不会南阳城各大饭馆原来都是你们家在负责供应吧?”
田朵笑望他一眼并打趣道,“那我这一来,不是抢了你的生意。”
田伟琦冲她呵呵一笑,“你没看见外面有那么多的人在干活,这些是他们一夏天的口粮!”
田朵想想也是,不给工人吃饱哪来的力气干活,也没多想,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抓着他的手腕,默念空间密码,一道白光闪过,就到了穗园的仓库,这次不赶时间,有大把的时间供他们肆意挥霍。
田朵和田伟琦一人推了辆推车,到了竹尖梅花阵,田朵先看田伟琦在竹尖梅花桩上即兴表演了一段,待田伟琦玩的尽兴,两个人才推车来到穗园,先收玉米,收获的玉米除装满带来的所有麻袋,其余的接着装框运到仓库。
收完玉米,摘西红柿和黄瓜,干完这三样,收大白菜,收完大白菜,摘苹果和栗子,为了提高干活的效率,田朵没再隐瞒田伟琦她偶然发现的无敌冥想功,干活觉得枯燥无味时偶尔即兴给他表演一段,提提神,很快,满园红红绿绿黄黄白白地果子和蔬菜在他们说说笑笑中就干完了。
干活期间,田朵没事就给田伟琦讲她记得地三十六计当中几个有趣的典故,比如美人计,借刀杀人,擒贼擒王,金蝉脱壳,浑水摸鱼,上屋抽梯过河拆桥这样耳闻能详地,其它不知道典故地就直接告诉田伟琦成语,让他自个琢磨,反正她又不想去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