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来,只能看着顾顷一杯杯不停倒酒。 “那只是……喝酒时醉话,抱歉,以后不会了。”徐入斐说。 “以后都不会记得我这个人吗?”顾顷问。 徐入斐没有吭声。 顾顷:“我想这些话你应该不想我说给你听,但……我最初的目的或许不纯,后面不再是了,徐入斐,我是真的爱你。” 像刀片划过咽喉,顾顷每说一个字喉咙里都冒出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