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谭郁时仍然起身端坐,整理了衣服,尽力呈现出最好的状态:“我嘴唇是不是发白?有人带了唇膏吗?” 工作人员为难道:“没,在岸上,需要我们去拿过来吗?” 这一来一回,肯定超过十分钟了。 谭郁时叹气:“算了,就这么拍吧。抱歉,怀清,拖你后腿……嗯?” 温热的指腹按上嘴唇,乔怀清轻轻施力,搓出淡淡的血色:“这不就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