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帮你把子弹拿出来包扎好了,散步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不要牵动到伤口才是。” 言听点了点头。“谢谢,请问您怎么称呼?” “你叫我张伯就好。” “好的张伯,请问您知道承衍洲现在怎么样了吗?”言听撑起身子问。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身宽松如病号服的白衣白裤,整个人一顿。 张伯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哦,这是别墅里的女佣人帮你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