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翻了个白眼,嗤了声。
“戏真多。”
“所以你想吗?”
“不想!”
她积聚的怒意可没那么好舒缓,故意反着回答,要不然怕他尾巴翘上天。
“啧,我看也是,这段时间你和你的卓琛哥哥走得挺近的。”
“那还不是为了你……”唐梨适时住嘴,咳嗽了两声,继续说:“是啊,是走得挺近的,你管我?”
要不是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萧盛庭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她这席话给刺激到。
“不可以吗,他都可以跟你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我却只能跟你偷偷摸摸……”
“诶,行了行了,你别跟我撒娇。”
唐梨听着他故意矫揉造作的夹子音不禁打了个哆嗦,赶紧打断他。
“说正事,你那进展怎么样?萧成东父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虽然两人最近联系比以前少,但萧盛庭风头正盛她是知道的,业内对他好评一片,有迷信的甚至传他找了高人转运什么的,说的玄之又玄。
她听着外面关于他的传言,又想笑又无语,还是想听听他自己说的。
“明面上相安无事罢了,不过最近他们小动作确实少了很多,不知道在准备什么。”萧盛庭的声音恢复平静。
唐梨的心快速跳了几下,他说得简单,用膝盖想也知道个中危险。
“需要帮忙吗?”
“等我好消息就行,很快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了。”
唐梨眨眨眼,嘀咕:“我还没答应呢。”
“嗯哼?”
“不跟你说了,我困了,拜拜。”
她飞速把电话挂断,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充好电,快速躺下,拍拍自己的脸。
“睡觉,谁要想他,哼。”
电话挂断,萧盛庭愣了下,随即无奈笑笑,抬手放手机的时候心脏突然一抽,他以为心绞痛又犯了,不敢有大动作。
隔了大概半分钟,恢复无异。
夜半,外面闷雷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狂风暴雨。
萧家佛堂——
萧母从梦中惊醒,手中攥着佛珠坐起来,披了件外套来到佛堂正厅。
窗户是开着的,闪电一瞬照亮佛台,她惊醒后便睡不着,在香炉里插上香,跪坐在蒲团上,闭眼祈求。
吱呀……
门受潮,发出声音,有人推门进来,萧母转动佛珠的手顿了顿,却也没回头,只淡淡开口询问。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贵干?”
萧成东衣着完整,扯扯嘴角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一道闪电劈进来,他表现得平静无波。
“大嫂在这儿佛堂待了多久了?”
此话一出,萧母的眼皮子跳了跳,却也没有其他反应,淡薄地张嘴回答:“你大哥走了多久,我就在这待了多久。”
“是啊,一眨眼,快二十年了,盛庭和盛玦也早就长大了,这一年多,尤其是盛庭的变化最大,大嫂可知道?”
“是吗?我只知道盛庭在他爸死后,逐渐成了一个混不吝,我不相信他现在的变化能比那次更大。”
萧成东阴阳怪气,她也不忍着。
“看来大嫂心里明镜似的,盛庭怕是得了你的真传,韬光养晦、掩人耳目的招术用得连我都没有察觉,哼。”
“时间不早了,你走吧,我不想跟你多说。”萧母睁开的眼睛又闭上,转动佛珠的手速加快。
“哦?看来大嫂和我的想法倒是共通,既然你不想见我,和我说话,正好我联系好了国外的疗养院,过几天就有人会带你出国,到时候你就不用看到我这张讨厌的脸,听到我这让你厌恶的声音了。”
萧成东说完,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如何,然而她的背影并无异样。
他正要起身上前,突然听见她的声音。
“我可以配合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萧成东警惕性眯眼。
“你也说了,我在这佛堂待了将近二十年,出国之前这几天,我想要出去看看,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亲眼看看海城的风光了,你不会连这个要求都不肯满足吧?”
萧成东沉默片刻,良久,他嗤了声,应下她的要求。
“可以。”
她既然门儿清,肯定知道他的手段,谅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再说她待在这佛堂近二十年,外面还有谁认识她。
话毕萧成东冷哼后走了出去,重重将门甩上。
手中的佛珠骤然断线,萧母眼里有些可惜,叹了声,缓缓捡起佛珠,包裹在掌心,双手合十对着佛像拜了拜。
该来的终归要来了,她已苟活十多年,也是时候了……
我是盛庭的母亲
和夏日集团还有顾氏的合作已经到了中期,最近进入了中期评估的阶段,唐梨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去现场就是准备后续工作,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