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疼痛在陈瑞的身上交错争抢着。
此刻陈瑞实在是痛的受不了,就要站起来赶紧离开这口锅。结果被小灰死死的按了下去。
“想要成功的话就要坚持下去。”
实在是疼的太厉害了!
陈瑞只觉得小灰一定是有什么斗s倾向!
以折磨别人为乐趣,而此刻陈瑞就是那个被他折磨的人!
陈瑞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要被腐蚀融化,疼痛钻进了脑袋里,和血管。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涨大,挤压着大脑。
脑浆和颅骨互相碰撞着,大脑似乎像是豆腐乳一样从高处摔下,被捻地粉碎。
小灰就在旁边死死的按住陈瑞,让陈瑞无法挣脱。
只能忍受着这痛苦的煎熬。
这难熬的疼痛让陈瑞恨不得立马晕死过去。但他却保持着格外清醒的状态,清晰地感知着身体各处所承受疼痛。
“啊啊啊!”陈瑞忍不住放生大叫!
这时陈瑞感到自己的内脏好像已经被融解,生出一滩腐臭的热水,在腹腔里游荡。
而小灰不言不语,只是依旧死死的按住陈瑞,让陈瑞的身体完全浸泡在锅里的溶液当中。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陈瑞感觉自己即将是一具脱骨的卤兔的时候。
一股凉意突然从身体深处传!就好像肚子里塞满了冬天的鼻涕一般。那只想把它吐出来才好!
陈瑞止不住的干呕,但什么都没有呕吐出来。
此时身体上的疼痛并没有被缓解。
这时候的陈瑞只想要用手挖开自己的胸腔,把那团粘液从肺部给挤出来。
并不锋利的手指,在胸膛挖出道道血印。露出里面红润的肌肉。就在他还要继续抓挠之际,小灰立马出手制止了他。
“快成功了,再坚持一会。”
小灰的话就像是一个信号,身体里面的灼热感慢慢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凉意。
但这并没有让陈瑞好受!
极度的寒冷和灼烧感没什么两样!
陈瑞分不楚哪种感觉更加难受,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入粘稠恶心的药汤之中。
在陈瑞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陈瑞还能感觉到那恶心的药汤往自己食道里灌。
————
陈瑞勐的起身,伸手就是往嗓子里掏!
但周遭干燥的环境,让他明白他没有再身处那个可怕的锅里。
陈瑞茫然的看向旁边,小灰坐在旁边用小锅煮着一锅意味不明的东西。
陈瑞立马大惊失色:
“小灰,你还在煮药汤吗?”
“不是。”小灰茫然地摇头、“我在煮饭。”
陈瑞:……
“放下吧!我来煮。”
陈瑞起身下床。
身体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那种疼痛似乎深深烙印在陈瑞的神经里!
陈瑞看了看身上,之前的药汤应该是小灰帮忙清理的。身上穿了一件新的衣裳。
就是一块新兽皮围在下身。
陈瑞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只能感到那股凉意在鼻腔里打转。
身体可以自如活动,但就是感觉下一秒就要像一架骨架一样跌倒。
陈瑞摇摇晃晃来到小锅面前坐下。
锅里的东西已经不能看了。
“灰呀,下次做饭就尽量做简单一点!咱俩就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一般黑暗料理,多是厨师太过于自信!单做一个清水煮带壳生鸡蛋,只要不记错时间,陈瑞就不信能难吃到哪里去!
像小灰这个就是放了太多东西了!陈瑞都不知道怎么婉转的把它到出去?
这时帐篷外又传来应该熟悉的声音。
“那个收柴的!”
小灰起身熟练的拿了两块肉干,出去。
陈瑞抽空看了一眼帐篷。
一会儿不见,里面放了满满当当的木柴!看着架势,那大哥一直往这送柴火呢!
小灰也没拒绝一直在跟他换!
不是?家里有矿也不能这样整啊!
陈瑞挣扎着起身,小灰已经换完柴火回来了。
“小灰啊,你换那么多柴火干嘛啊?”此时陈瑞已经完全忘记是自己跟那大哥说,他拿多少柴火过来都给换的!
“哥哥接下来还要用的到。”
“等会?你是说、”
“是的。像这样的汤,哥哥还要再泡三次。七天后一次,三天后一次,一天后一次。”(意思是七天后第二次,第二次的三天后再一次,之后再过一天最后一次。)
陈瑞只觉得世界的昏暗了!
但是自己要成为祭司的!咬着牙也要坚持下去!不然这第一次受的苦,不就白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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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接下来还会像这一次这样疼吗?”
小灰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