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来让我填写调查问卷的吗?不是的话,我要走了。”
女人笑笑,继续喷着喷雾:“我啊~是来叫你放弃比赛的。”
“放弃比赛?”林清榆面色一怔,随即眸色凝了几分,“你凭什么叫我放弃比赛?”
“凭我是祁明月啊~”女人说得自信满满。
而林清榆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第一时间变了脸色。
“压根就没有什么调查问卷是吧?是你买通服务员,让我在这里等你?”
“没错。”祁明月挑了挑眉,傲慢地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全然没有把林清榆放在眼里的样子。
“我记得我弟弟说过,让你以后都不许出现在西区。”说着,祁明月抬起眼,对着林清榆一笑。
“所以,现在就请你麻溜地放弃比赛,滚出西区。”
“抱歉。你弟弟是说过这话,但我没答应。偌大的江城,不是谁的,也不是谁说了算的。我想去哪就去哪。”
说着,林清榆拿起包包,骤然起身。
祁明月瞥了她一眼,轻慢问了句:“你跟三爷什么关系?”
林清榆皱眉扫了她一眼:“抱歉,我没义务跟你交代。”
说完,林清榆转身就要走。
身后传来祁明月的轻飘飘的声音。
“我不管你怎么会跟三爷一起看电影……但是,我警告你,离他远点。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男人。”
林清榆懒得理会祁明月,径直朝着电梯间走去。
可走出几步,她眉头皱了起来,好似感觉有些不对劲。
身子越发地潮热,腿脚发软,好似踩在棉花上般不给力。
怎么会?
她明明刚才什么都没喝。
忽地,林清榆脸色随之一变!
是那瓶喷雾!
看着像是给指甲保湿的,但根本不是!
而是某种龌龊的药剂!
林清榆下意识扭头朝着大堂大咖啡厅看了一眼,就看到祁明月勾着烈火红唇,得意地看着她。
那轻蔑眼神,仿佛在说,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林清榆骤然恨意胀满胸腔。
可她情绪越激动,药性就发作得越快,身子好似快烧了起来一般!
不行,她决不能着了小人的道!
咬着牙,林清榆强撑着走到了楼梯间。
刚走到拐角,就被一只大掌给严严实实捂住嘴巴。
“啊——”
林清榆心口一颤,惊呼出声。
可那声音却被男人的大掌给捂住了,根本就惊动不了任何人!
怎么办?
林清榆整个人被拉到了暗处……
瓮中捉鳖
林清榆有些绝望。
她想挣扎,但身子却使不上力。
可不知道为什么,等她冷静下来,越发觉得男人的气息有些熟悉。
怎么会?
她一定是太想陆勋这个时候救自己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男人的胸腔像陆勋,气味也像陆勋。
“嘘,别怕,是我。”耳边传来熟悉男人的声音。
林清榆闻言,身子猛地一颤,眼眶一秒湿润!
陆勋微微松开她。
林清榆扭过头就看到陆勋一只手撑着拐杖,一只手揽着她的肩。
“真的是你。”林清榆带着哭腔,紧紧反抱住陆勋。
陆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别怕,没事的,我来了。”
下一瞬,林清榆就撑不住,整个人往陆勋身上倒。
周南站在不远处,连忙把轮椅推了过来,目光落在他自立的双腿上:“三爷,您……太招摇了。”
陆勋明白周南的意思,坐回轮椅上,把林清榆也连带抱坐在自己腿上。
原本手中的便携式拐杖轻轻一收,折叠放入轮椅扶手下方。
他面色沉沉看向周南:“去医院。跟这边的熟人对接下。”
整个江城东西南北区的医院都有陆勋安插的人。
“明白。”周南颔首,用最快速度把两人送到了医院。
陆勋安插的医生也迎了上来,看了眼被陆勋抱在怀里,面色潮红的林清榆,立刻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压低声音道:“三爷,其实这药,你就能解。而且,既然是您的夫人,由您来……”
“不行!”陆勋一口拒绝,“她之前就被我二嫂下过药。时隔不到两个月,又被下了一次!我担心她身体受不住。你务必要处理好,不要让药物残留在她身体里。”
医生面上露出一丝惊诧,随即又开了几瓶点滴,让护士下去安排。
“处理后,该用什么滋补的药就用。费用不用考虑。我要她健康!”
医生点了点头:“明白。三爷放心!”
陆勋亲眼看到林清榆被送入病房打点滴,就转而看了周南一眼:“事情安排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