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豪系统顿了一下：“啊？大人在说什么啊？”他的语气迷茫，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有告诉你吗？”
“当然没有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主神大人怎么能告诉我啊！”神豪系统直接说道。
“哼，”钟楚冷哼一声，“那你是怎么知道沉灵就是主神的？”
神豪系统瞬间僵住，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我总会知道的。”钟楚垂下眸子，敛下眼底的晦暗。
神豪系统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主神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他知道了这么重要的秘密。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系统啊，怎么能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呢？
他有些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钟楚大人不要再追问了。
钟晓看着老板平静的面容，莫名觉得老板周身的气息十分低沉。她抿了抿唇，语气自然地说：“老板，容凤荣飞父女在网上的名声一紧臭了。刚刚牛警官打电话来试探，他有些怀疑荣飞杀妻的事情是我们放到网上去的。”
她觉得钟总真是冤枉，钟总顶多是让人把容凤做的事情曝光了，至于荣飞杀妻和容凤与杀母仇人生活的事情，可不是他们钟总爆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