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诵做过酒精指标体检,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不过木马的话……他不知道,而且他也把这事忘了。
不过木马应该不会有事吧,一晚上过去了他还挺正常的。
回到家安顿好木马后,楚诵死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去洗澡了,不过洗到一半,门被打开了。
楚诵赶紧用毛巾围住自己的腰,惊慌:“干什么?!”
木马反手将门关上,然后两个步子来到楚诵面前,温热的水顿时将他淋了个半湿。
“你就不能等会儿!我还没洗完呢。”楚诵头疼欲裂,他头上还顶着一大团泡沫呢。
木马抓住对方胳膊,将近失神的看着对方说:“99771103。”
“?”楚诵拍了拍对方的脸,“我的编号怎么了?”
“99771103。”木马又重复了一遍,“九月七号。”
“我知道今天是九月七号……”
“也是我的生日。”
楚诵表情僵了一下,之前木马跟他说的那些疯言疯语里,确实有这么一段,不过那说的是他的生日,这会儿怎么又变成木马的生日了。
“是吗。”楚诵问,“那我祝你生日快乐?”
木马一手撑在楚诵身后的墙壁上,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往下流,“礼物,你欠我的。”
“明天再补给你行了吧,你先出去,让我把澡洗完。”楚诵顺手关了水,“赶紧出去。”
木马迷糊的点了点头,然后膝盖缓缓落地,他仰头看着楚诵又说:“给我礼物。”
“起来,我洗完澡就给……”
你字还没出口,木马猝不及防的就含死了楚诵的疲软处。
酥麻的包裹感瞬间传遍每一个指尖后,楚诵心想完了,温辛知道了是他承担责任还是木马承担责任?!
楚诵赶忙揪住对方的头发将人推开,“停停停!”
“咳——”
木马喘着浓重的酒气,狎昵道:“温辛。”
“!”楚诵结舌了,“你能不能醒醒?”
“温辛。”木马又叫了一声。
楚诵只好蹲下身去,力度适中的拍了拍木马的头,“喝醉也得有个度,看清楚了,我她妈是你对象你就乱喊!”
“辛辛。”
“辛你……”
木马将人推倒在地,来势无比强硬的吻了上去,他扒拉下裤绳,擒住对方的手就往自己那儿带。
楚诵那一跌头正疼得眼前一黑呢,这会儿突然抓到了个烫手的东西,更是神经混乱得找不着北。
“帮我。”木马也同样握住对方,他将自己的全部重量放在楚诵身上,“帮帮我。”
楚诵动一下脑袋都疼得打颤,这会儿木马连他嘴都堵住了,他更是喘不上气来,木马见楚诵没什么动作,于是一人抓死两支。
……
次日傍晚,楚诵才撑着一身灵魂割裂般的沉重醒了过来。
足足缓了三分钟后,楚诵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和木马都干了什么啊……
他根本不敢回想两人在浴室里玩了半宿的鸟……而且是背着温辛。
也不对,是木马把他当做了温辛。
“完了……”楚诵又给自己整了一耳光。
放在之前,如果没温辛这人存在玩玩也没什么,互帮互助也说的过去,现在算怎么个事,背德也得有个代价吧……
楚诵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发现家里没人,木马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如坐针毡等到了晚上,木马总算是回来了,看到楚诵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便问:“有饭吗?”
“你…还没吃?”
“辛辛有事回公司了,没吃上饭。”
听到辛辛二字,楚诵头骨都要碎了一样敏感,“饭……没有了,你出去吃吧。”
“啊?那你吃了吗?”木马过去倒了杯水。
“嗯,额。”
“怎么了?”
楚诵咽了咽口水,心楼一个劲的乱蹦,再一次心理建设成功后,他咬牙道:“我呢,找了新房子,我打算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你自己没问题吧。”
“为什么要搬出去?”木马坐到对方身边。
眼看两人手臂就要碰上,楚诵赶忙在分毫中不动声色的缩开距离,“之前不是说了吗,不过你现在没证件搬出去不方便,我刚好有房子,我搬出去也行。”
“这么突然?”
“什么突不突然的,迟早的事,这房子也忒老了,我早就想搬走了,要不这样,我租给你怎么样?”
木马徒然笑了,“我和温辛分手了。”
楚诵心里漏跳了一拍,“为……什么?”
“因为。”木马抬手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满胸口的紫红色咬痕。
楚诵指着自己的鼻子,背后发凉:“我干的?”
“我也忘记了。”木马揉揉酸疼的肩膀,“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