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他一把抱起杨戬，“我抱你去，洗干净了我要操你，杨戬。”
少年身量不如杨戬，力气却不小，横抱着杨戬违和却也稳当。杨戬看着眼他外甥阴转多云的脸色，随他抱了。
他就知道不让孙悟空碰天眼是对的，不然可能真的吃不消。
沉香非要亲自给他洗，杨戬敷衍拒绝了两句便随他了。闭着眼睛躺在水里任他摆弄，臭小子是有气在心里，又不舍得对他发火，清洗的时候全都发泄在本就被拍红了的臀上。
“你真骚。”沉香看着那通红的臀尖，以及夹在中间肿起的穴，抿着唇狠狠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听到杨戬“嘶”了一声，手上力气到底还是弱了几分。
杨戬撑着翘起屁股让他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他自己不爱干这事儿，以前每次做完孙悟空会帮他弄干净，但这回偏偏给他射满了还让他夹紧了再回家。
“你换个新鲜的词，我听烦了。”
他以为沉香要在水里弄他一回，隔着裤子都能看见他外甥胯间鼓起的一大包，手一直在自己会阴处游走，杨戬垂着眼睛小口吸气，明明天眼还没有被碰，可却生出了一种，好像那穴已经被摸开了的感觉。
但沉香却是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了之后，又扛到床上去了。
杨戬看了一眼沉香，问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傻的：“睡了吗？”
沉香笑了笑，“舅舅竟然觉得我会愿意什么都不做就睡了吗？”他把自己脱干净了，上床，趴到杨戬身上，胸膛抵着胸膛，亲密极了。
洗澡的时候沉香看见杨戬比屁股还糟糕的胸口，发了好大的脾气，他对着杨戬布着指印和咬痕的乳肉揉地用力，拧着肿大的奶尖拉着，旧的加上新的，杨戬那对奶子几乎红了透，看得沉香心里发烫。
杨戬被揉奶的时候，穴里会流水，倒是方便了沉香给他洗，里面的精液随着自己出的水，很容易被带出来，“你连这儿都会流水，舅舅真是骚透了。”
杨戬只是半睁着眼睛，含糊地“嗯”了一声，他向来对沉香说自己骚这件事接受地很自然。
沉香靠在杨戬胸口，含着一边乳头吮，喉头上下滑动，杨戬恍惚间觉得似是自己在哺乳。他突然就赧了，就算是被两个人按着肆意玩弄他都没有觉得羞耻，这会儿杨戬实实在在地觉得，很害羞。
“别吸了，没东西给你。”他略带恼意地揪着沉香后颈把人拉开，那乳头被沉香咬得紧，生生被拉扯了一节，松开后又弹回去，杨戬看见了，只一瞬便移开了眼。
沉香看着杨戬微微泛红的脸，心里惊讶，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杨戬，掰着穴催他操进去的杨戬也没有红过脸。
于是他又趴回去，“你怎么知道没有，万一多吃吃就有了呢。”说着又把另一边含进嘴里，沉香想了想婴儿该是如何吸奶的，便揣测着学了用在自己嘴里的奶头上。
明明没有了往常色情至极的挑弄，却比任何一次都要令人难耐。杨戬喉咙里呜咽压不住，甚至连阴茎也软了下去，安静伏在腿间，潺潺地流着水，他软了整个身子，两手抱着沉香，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抱进怀里，这样倒真像在喂奶了。
“舅舅，我想你喂我。”沉香抬头道，眼里亮亮的，满是期待，他看着杨戬饱胀的胸部，欢喜地觉得，或许里面真的溢满了奶水，只等自己吸出来。
杨戬闻言浑身一怔，别开眼，却不拒绝，“怎么喂？”
沉香欣喜，虽然知道杨戬向来不抗拒玩些花样，但他以为至少要磨两句，顿时忘了今晚的所有不高兴，喜气洋洋地凑上去吻杨戬，唇舌交缠间，心想，我可真的爱惨了舅舅。
“妇人哺乳是怎么样的，你就学着那样喂我。”
妇人哺乳……
杨戬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他当然知道妇人该如何哺乳，可是着实羞耻。
也没犹豫太久，杨戬抬手，一手扶着沉香后脑勺，另一手下三指握住自己的一边乳肉，大拇指食指将奶头捏着，抖着身子递了上去。
被吃得红艳的奶尖戳在嘴唇上，沉香听见杨戬极轻地呜咽了一声，便毫不迟疑地张口含住了，他咬着奶头口齿不清，“两只手都不许松开，舅舅。”
杨戬根本不敢睁眼，扶着沉香的手也在抖，捏着奶头的手也在抖，他甚至偷偷用力捏自己的奶头，试图让疼痛中和一点这难耐的羞耻感。可是并不成功，杨戬甚至觉得，若是孙悟空让自己喂奶，都不会这么羞耻。
沉香是…自己的外甥。
沉香换着两边吃了好一会儿，杨戬胸口被吃得晶亮，那奶头硬硬地挺着。沉香玩儿够了，往下摸一把，“你流了好多水。”
屁股在流水，阴茎也在流水，还缺个水最多的地方。
“杨戬，让我舔舔你的天眼。”他执拗地要杨戬坐到他身上，矮下身子主动把天眼凑到他嘴边。这姿势杨戬很不舒服，弓着背弯着腰，可沉香偏要这样。
“你真的很会折腾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外甥的份上……”他没再继续说，只是调整了一下自己屁股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