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渗出的水液,终于将甬道染得湿润。每寸腔壁都啜满了浓厚的花蜜。小零件就被包裹在其中,顶进来,再把多余的水液挤出去。 以此而往,反反覆复。 它们湿漉漉的,汇在穴口,将交合的地方搓出一圈细碎的白沫。尽管看不见这份淫靡的画面,可声音却是清晰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