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疲惫,带着病意。
“真可爱…”男人低不可闻地开口。
他们每次初遇,她都是这样的表现。他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孩子累成这样。
认出他的时候也是。
那样一种充斥着爱怜、羞怯与小心翼翼的表情,颊边布着红霞,双眼含水,菟丝花一样的脸,却有动物耳朵一样敏锐捕捉情绪的能力。
“湿猫。”
纪荣看着女孩子如何攥紧裙面,在他起身抱她时顺从地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
不长的一段视频,很快就看完了。
他慢慢地叹了口气,清晰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在变得越来越负面和阴暗,但他无意阻止,只任由它们发展,直到门被推开,陆恩慈穿着吊带以及一条尤其节省布料的内裤,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她甚至在自己房间提前刷了牙,纪荣怀疑她刷牙时眼睛都是闭着的。
男人很无奈地弯了弯眼睛,细纹积着迁就的柔和。他起身拿过风衣,在陆恩慈走来时上前拢住她的肩头:“过来我这儿。穿这么少…怎么醒了?”
陆恩慈困得说不出话,埋进他怀里,搂着他脖颈半梦半醒眯了一会儿,才哑声跟他撒娇:“我们快一个月没见了,都不回来操一下我吗?”
“嗯……一段时间不见,变这么娇蛮了。这是小孩子该说的话吗?”
纪荣很自然地转移话题,抱着她下楼,把人放在茶厅吧台的台面上。灯光黯淡,他只开了一圈排灯。
陆恩慈嗅着纪荣身上淡淡的香气,发现他好像清瘦了一些。
柠檬水气味清新,男人将水杯放在她面前,陆恩慈留意到他手背上发青的输液痕迹。
“你生病了。”她的眼睛完全睁开了。
灯光黯淡得像层香槟色的薄纱,香香的老男人展臂撑在她面前,气息温和,垂下的眉眼格外温柔。
纪荣应她的询问,单掌轻柔地裹住她的双手:“最近怎么样?”
吃睡好不好?
一切顺利未?
陆恩慈默默看着他,有些不高兴:“……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不把我当大人看吗?”
纪荣笑着叹气:“身体出了点小问题而已。”
“是什么原因?”她放下水杯。
纪荣柔和地把陆恩慈鬓发挽至耳后:“做了个噩梦,醒后心脏不太舒服。”
他笑问道:“很幼稚,是不是?”
陆恩慈抿唇,去按照明灯,被纪荣用力握住手腕阻止。
男人低低开口:“我近来气色不好,不想被你看见。别开灯,我们就这样聊会儿天,好吗?”
陆恩慈用力撞进他怀里。
纪荣能感受到陆恩慈在摸他的身体,手掌体会得更清晰更全面,女孩子想必已经发现,他的肌肉不如上次见面那么清晰了。
“不喜欢可以说出来,”他轻轻安抚她:“最迟等我们度假回来,我就会练回之前的状态。”
陆恩慈仍旧是那副爱极他的样子,悄声说:“不…特别喜欢……爸爸……”
她仰起脸和他接吻,摘掉他鼻梁上的镜架。
少女背挺得很直,靠脖颈支撑自己动作,手指来到肩头拉下吊带,让柔软的面料脱落堆迭在腰间。
黯淡的灯光下年轻白皙的身体完全赤裸在他眼前,乳房圆润,形状美好。
纪荣一时失声,良久,有些怅惘地叹了口气,转开脸,沉默着任由陆恩慈解他的裤口,由着少女思念、抚摸,并且玩弄他。
寂寞在这一刻具象化成一条蛇,纪荣感到松懈而疲惫的快感,低低叹喟。
面前的女孩儿试图调教它,手指结成圈环,大着胆子箍住头部引它的信子出来。很痒,凹陷处格外敏感,纪荣看到它轻微地在她手里颤动,温驯又暴躁地往上顶。
老男人兀自为年纪而失语伤怀,完全没注意到陆恩慈眼睛亮晶晶地发光。
哦哦哦易碎人夫男妈妈的确是这样……
……还穿了男人最色情的半高领黑色羊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