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方才不一样,唇瓣压下?来?,变得热烈,放肆,秦既南撬开?她的唇齿,叶蓁的呼吸和香气瞬间被掠夺,她仿佛溺水,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津液纠缠,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思绪完全断线,她沦为情-欲的奴隶,将要窒息时?叶蓁仰颈,秦既南的热息落到?她纤细的下?颌线上。
她得以片刻喘息,揪着他衣服的指节发?白,车库氧气本就稀薄,叶蓁难存理智,抖着睫毛看他,男人唇色变得很红,眼睫漆黑英俊,视线定在她脸上,仿佛明目张胆的蛊惑。
“秦既南……”她嗓音发?哑。
下?一瞬,车门打开?,叶蓁身上的大衣滑落,肩抵到?车窗玻璃,坚硬而冰凉,紧贴着,她浑身都?热,想推拒,却不知为何变为搂上了?秦既南的脖子。
战栗从身体蔓延至灵魂,越来?越热的吻,她身上的暖香溢满车内每一处空间,飘到?鼻尖,像琴弦,一圈一圈,勒断人的理智。
是渴,是沙漠旅人,遇到?湿润的肌肤。
叶蓁胸口剧烈起伏,她不该穿这件新衣服,旗袍式的剪裁,勒得太紧,声音破碎在唇齿间,又尽数没入秦既南的吻中。
秦既南抵着她额头,掌心?贴着女人纤细后背,她骨骼的纹理在他掌心?,襟前?一颗颗盘扣,勾勒着柔软的轮廓。
他低头,牙齿咬开?锁骨处的盘扣时?,叶蓁仰头,发?丝贴着玻璃喘息。
明明滴酒未沾,疲惫却仿佛迷魂剂,随彼此的气息钻入身体化为欲-望。
秦既南指腹描摹着她肩头刺绣的纹理,哑声:“很漂亮,适合你。”
他说这话,她眼睛看过去,男人衬衣扣子开?了?两颗,锁骨近在眼前?,一层晶莹的薄汗。
血液里?似乎有虫子在爬,痒极了?,叶蓁睫毛沾了?生理性眼泪,秦既南轻轻噬咬她颈侧肌肤,她睫毛颤抖,堆着的眼泪掉下?来?。
裙子长度过膝盖,包着毛边,他捏着裙角,推过膝盖时?,前?方骤然传来?一道冷光,同时?伴随着尖锐的汽车喇叭和引擎声。
光亮如烟花般掠过眼前?,刺得叶蓁瞬间清醒,她唇色一白,猛地推开?秦既南。
那?是一辆经过的跑车,因为前?方也来?了?一辆车,因而鸣笛示意,却吓到?了?她。
情-欲瞬间冷却,理智回笼,叶蓁低头看到?自己发?丝衣服的狼狈,秦既南也没好到?哪去,衬衫皱得不能看,二?人的大衣齐齐落到?车里?的地面,黑与白,散乱纠缠。
静了?片刻,秦既南推开?车门,丢下?一句“抱歉”。
两个人的迷乱。
不知是谁主动更多,谁回应更热烈。
叶蓁闭了?闭眼,她系上胸前?盘扣,手指微微颤抖,车内空气变冷,捡起地上的大衣,她随手理了?下?头发?,慢慢穿上。
车外,秦既南点?了?一支烟。
他背对着她,身影颀长,灰白色烟雾散开?,整个人仿佛在慢慢冷静。
她唇上本就只有薄薄一层的口红此刻彻底消失殆尽。
叶蓁静了?许久,打开?车窗,散去车里?热意。
听到?声音,秦既南回身,烟头按进垃圾桶,他拉开?驾驶座门。
“送你回去。”嗓音还是浸着哑。
她在后座靠着车门,嗯了?一声。
后半车程,二?人一路沉默。
直到?下?车时?,秦既南才跟她道了?一句晚安。
叶蓁上楼,打开?房门,孟书华不在客厅在卧室,她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卧室,包扔到?桌上,她躺进床里?。
灯也没开?,黑暗仿佛能遮掩人的不堪和恶劣。
躺了?一会儿,叶蓁忽然想起来?什么,起来?拉开?窗户,往下?看。
秦既南的车果然还没走。
男人的手搭在窗外,夹了?一支烟,夜色里?,长指冷白,骨骼分明,缭绕在烟雾间,平白带了?几分情-色意味。
叶蓁“砰”地关上窗户,深呼吸一口气,脱下?外套走进浴室。
热水兜头,冲刷过肌肤,湿淋淋的。
她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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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各种年末任务纷至沓来?,叶蓁和程锦连轴转将近一个月,刚空闲下?来?,就收到?了?结婚请帖。
来?自唐雪莹的,当初她们寝室四人,如今只有她留在北城,在国企内工作,工作后谈了?一个男朋友,感情稳定,今年正式步入婚姻殿堂。
“好快,上次见面她说打算年底结婚,没想到?这就结了?。”程锦瘫在办公椅上,翻看请帖。
请帖烫着漆金印,叶蓁也翻开?,里?面她的名字看得出来?是唐雪莹亲自手写的,上个月她就在寝室群里?发?过一句,说希望她们能抽出时?间过来?。
最沉默寡言的女孩,竟然成了?她们当中最早结婚的。
程锦唏嘘一阵,而后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