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走到床边撅好的屁股旁,紧实蜜色的两瓣臀肉中间,夹着一朵烂红的娇花,被秦彻走路时带起来的风刺激到,正一绽一绽的瑟缩着。
“骚的不像话。”秦彻没什么语气的点评道。
秦彻两手抚上有点紧张肌肉紧绷的臀肉,随手揉捏了两下,又开始不满意起来。
一巴掌带风的扇到纪云铮绷圆的屁股上,命令道“放松,当婊子还敢绷着。”
纪云铮闻言又压低了些腰,把撑在床上的手背到身后,努力放松着臀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与床接触的挺立奶子和侧压着的脸上,肩颈上的肌肉绷紧,腿上再不敢用力。
秦彻像扇耳光一样抡圆了手臂,一掌掴在屁股侧面,完全放松下来的软肉随之一颤,两瓣臀肉抖动着撞在一起,发出色情的碰撞声。又是两记狠拍落在臀侧,算作秦彻对屁股松软状态满意的奖励。
秦彻左抡两下右抽几下,只一小会,纪云铮屁股上就浮出几缕薄红,还伴着几条不太明显的指印,两瓣臀肉总在被扇时撞在一起,夹得中间的穴口泛起细密的痒意。
秦彻玩的高兴,床上受着的小狗就不那么好过了。要受着主人并不收着力的掌掴,不能晃动,不能叫出声,还被严格禁止发力,必须让每一下抽打都打出软烂臀波。
被主人像抽耳光一般抽屁股,更给纪云铮一种高高撅起的屁股才是他的脸的错觉,臊的他眼红脸热,屁眼咕噜叫着吐出一汪骚水。
纪云铮羞的把脸埋在床上,屁眼瑟缩了下想夹住那缕淫水,不让它流的太过分污了主人的眼睛,又猛然想起主人不允许他用力,赶紧泄力放松臀肉,连屁眼也不敢夹,那缕淫水彻底没了阻力,争先恐后的溢出穴眼,穴口亮晶晶的吐着水勾人。
“小狗的骚屁眼被主人扇的发情了。”纪云铮闭着眼睛向他的主人报告。
秦彻心情不错,闻言把一根手指捅进纪云铮的穴眼里,快速抽插了两下,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剪刀状用力撑了几下穴肉,没给纪云铮什么缓冲的时间,第三根手指就已经伸到他的屁眼里。
前两根吃的还比较顺畅,第三根手指捅入就有一点寸步难行了。穴里的骚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太久没被外物进入的屁眼早已不像三年前那般能吃。
秦彻强硬的把三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猛的拔出来,一巴掌扇上还未合拢的穴口,“紧的让人倒胃口。”
纪云铮埋着头,时刻担心被丢弃的恐惧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哽咽着出声,“主人先用小狗的嘴好不好,还有奶子,用奶子伺候主人好不好,小狗这几天会抓紧时间扩的,天天塞着东西马上就能用了,别不要小狗,小狗会好好做的。”
被主人点评后的小狗直接陷入巨大的恐慌,本来就离了主人三年,心知自己不是合格的狗,现在一回来骚穴还不能伺候主人,坏了主人性致,只会自己吐着水发骚,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狗了,主人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想当主人的狗,他表现的这么烂,肯定会被主人扔掉,主人能不能直接杀了他,能死在主人手下就是对他最后的恩赐了。
纪云铮越想越低落,连求饶的话都不敢再说,一时间屋里直接没了声音。
秦彻看着几欲落泪的纪云铮,心知自己玩的过分了,但他总是忍不住,总是想要小狗一遍一遍表着忠心,把他的身体他的心他所有的一切都狠狠的刨开,坦坦荡荡的展露在自己面前。
“但是我才不管他,就要让他没安全感的不住索求我的恩赐,他才永远不会离开我。”秦彻恶劣的想,“我现在直接走出去,他会再也憋不住直接哭出来吧,估计会爬着抱着我的腿求我杀了他,说自己永远是我的狗。”
秦彻越想越愉悦,身下的鸡吧硬的像要爆炸了一般,在纪云铮身后站了一会儿,他发现跪趴着的小狗肩颈已经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脖子梗着,颈侧的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秦彻一把抓紧纪云铮披散在背上的长发,鸡吧对准穴眼直接整根没入,两个人毫无缝隙的紧紧连在一起。
“骚货,你主人又给你破处了。”秦彻把纪云铮的上半身直接拽起来,双手抚上纪云铮胸前自进屋起就艳红挺立的奶头,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像是大漠最烈的酒泛起的柔软泡沫,又像是穿着烤肉的木头签子。秦彻双手抱紧了胸前的小狗,面前的味道几乎让他目眩神迷,馋的连牙痒根都痒起来,一口咬在纪云铮肩膀紧实的肌肉上。
上一刻还深陷在深深的恐慌中,几乎已经被自己判了死刑的纪云铮,下一刻就被主人的阳具填满身体,和他的主人紧密相接,身后的穴肉被撑的几乎快要撕裂,饥渴久了的身体久旱逢甘霖,刚才已经微微软下去的阳具又精神的立起,紧紧贴着小腹。
一时间纪云铮快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自己在死前的最后一丝幻想,但是身后被填满的触感又那么真实,巨大的满足感遍袭全身,身后穴肉细细搅着感受着主人的形状,那么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