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地记得是自己有意g引,那晚她实在孤独寂寞极了,一靠上他的x膛,她就昏了头。想到这里,她无地自容,头疼起来,萧家指望不上,陛下就更不用说了,想来想去也无计可施。
她打定了主意静观其变,难不成他还敢跑到她的椒房殿里来撒野不成,到底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不几日后的深夜,他竟然真的来了。
夜深了,月亮的脸隐进了云层里,g0ng内静谧,只有打更的g0ng人时不时地敲响铜锣提醒时辰。寝殿里只点了几盏油灯,y暗暗昏沉沉的。有人撩开了床帐,她立马察觉,近来烦心事多,她总是浅眠,以为又是婵娟进来添灯油,只闭着眼睛,含含混混地说:“婵娟,我的腿酸,给我r0u一r0u”。
来人不说话,坐到了床榻边上。
一双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轻轻重重的捏了起来,她舒服地闷哼一声:“婵娟你的手法b以前好多了”。
婵娟还是不说话,按完小腿又开始按大腿,只是那双手越来越不老实,专朝人痒痒的地方捏,她正困得迷迷糊糊,忽地坐起身,等到看清眼前的人,眼睛瞬间瞪大,下意识地握紧了身上的锦被。
“臣按的,娘娘可还满意?”他大剌剌坐在榻沿儿上,眉眼含笑看着她。
“你!”她紧咬嘴唇,舌头像打了结,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真的se胆包天潜进了她的寝殿!
“娘娘怎么这个时辰还不睡,是在等人?”他的手还想r0un1e她的小腿,被她躲开。
“你如何进的来?”明明她交代过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得擅开g0ng门。
“臣自有门路”,他轻扯嘴角,目光放肆地从她的足尖开始一路往上打量,几个回合之后,又看回了她那张清丽却无b震惊的脸上。
“你现在出去,我只当你睡迷了走错路”,她手指一指,虚张声势。
“可臣眼下清醒的很”,他笑笑,站起身,一双眼睛仍是落在她的身上,手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轻解衣带,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你不怕我喊人?婵娟就在外头”,她银牙咬碎,蜷缩在床榻一角,将锦被又往上紧了紧。
“娘娘不敢”,他将外袍脱下,抛在一旁,凑近了看她:“要喊早就喊了,如今这种情形,倒真的是抓j在床了”,说着还嗅她身上的香气,“娘娘今日用了什么香,这样好闻,一个多月了,娘娘不想么?臣可是想娘娘想得厉害”。
她听了全身汗毛倒竖,卯足了劲儿,抬脚去蹬他,却被他牢牢握住。
“就算想,也轮不到你,你是个”,他一个内侍!她狠狠地看他,最终没说出那两个字,只咬牙切齿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皇后!滚出去!”
他身形定住,脸上仍是笑着,眼里却寒光乍现,他手上不觉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脚腕掐断:“什么东西?娘娘不防告诉臣,臣是什么东西?”
“疼”,她的脸皱成一团,想ch0u回脚却ch0u不动。
他的手又伸进了锦被里,抓住她的另一只脚踝,一下将人拉到身前,压了上去:“臣是个阉人,算不得男人,算不得男人上回不也让娘娘快活得很?”
他的眼瞳黝黑,像吞噬人心的深渊,sisi盯着身下惊恐的美人,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上她的柔软脸庞,温柔抚0片刻,又流连向下,手指微微弯曲丈量起她的细长优美脖颈,脸上依然笑着,手却一点点收紧。
她扯他的手,可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实在微不足道,她脸涨红,渐渐喘不上气来,他的手却松开了,空气猛然灌进肺里,她剧烈的咳嗽,可他根本不管,双手继续往下,抓住交领,一把扯开她的中衣,带着些狠戾。
“住手!”她的双手还来不及掩住x口,就被他单手扣住,置于头顶。
她中衣里面未着丝缕,领口一开,一对雪兔便跳脱出来,饱满紧实,顶上的红豆顶不住寒风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
他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春光,眼里冒着火花似的,“一会儿臣想住手,只怕娘娘还不肯”,他俯下身去,嘴唇贴着她的香腮细细亲吻,低声呢喃。
“放开我!”她拼命踢腿挣扎,却被他一双长腿压住。
“嘘”,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娘娘放心,此事不会有旁人知晓”,说完,他的亲吻从腮边脖颈一路往下hanzhu那颗红豆。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呜咽声中。
他来去悄无声息,等她醒过来,已近拂晓,她软绵绵地半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冲着外面说:“婵娟,备水,我要沐浴”。
婵娟头脑发昏,意识醒了,可身子却想被一块巨石压着动弹不得,挣扎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来,听到皇后连叫几声,越来越不耐烦,她忙应着,让g0ng人准备热水棉巾换洗衣裳。g0ng人各司其职,七手八脚,一番忙碌过后,热水准备好了。她已慢腾腾地穿上中衣,半垂着脑袋跪坐在床榻上系衣带。
婵娟过来替她穿好软鞋,“娘娘怎么大清早起来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