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金条啊!”
胡彪锚欲哭无泪。
“大尖那里用金条吗?”
劳队长思考着应该怎么给上级些报告。
……
可能是1777队史上最轻松的一次防御任务,就这么结束了,除了金条,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提前回到驻地的宾客和后勤人员们眺望等待,看到队员们终于回来,一股脑儿迎上去,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尤其是后勤人员们。
同时,司令台上简单的表演布置,也已经完成了。
“欸,他们人呢?”杨武东在人群里找了一遍,不光没找到韩青禹几个,也没找到劳简和老军长。
“走了。”赵二柱说。
“你说什么?!”聂小真猛地拨开人群走到前面来,不自觉有些气愤问。
赵二柱慌张一下,看看她,“我说……青少校他们走了,去杀阿方斯了,半路上绕后山去了。”
“哦……那就好,本来我们等表演开始,也是要赶他走的。”
聂小真低头,转身,走向宣传队的队员们。
同时间,齐柔柔也无声离了队列,回去装备室,把刚出任务前拿出来擦拭干净的老凤冠,又装回了箱子里,锁起来。
“笃笃笃笃笃笃……”
后山方向,隐约的重型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传来。
机舱门口,劳简用力拍了拍韩青禹的胸口,说:“这个你戴着,记住无论如何,你们都一定要活着回来。”
说完,他转身。
“谢谢队长。”韩青禹低头看了看胸前多出来的那枚队长星标。
这枚队长星标,劳简其实一直在等着亲手为他戴上,三年前,他想着等小队从高原上回来就交给他,结果从三年前一直等到现在。
“爷爷我走了啊,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到处乱跑。”铁臂在后排挥手。
“放心。”沈风廷微笑着挥手,目光看了会儿孙女,接着转向韩青禹。
一直到直升机离开地面,机舱门即将关闭,老人才再次开口,仰头大声喊说:
“谢谢,谢谢你们对秀秀的照顾,欺负……要是有一天,我走了,秀秀就交给你们了啊……老板擦沈风廷拜托了。”
……
直升机拉高,出现在训练场上众人的视线里。
然后在空中摆尾,转向,远去消失。
“这孩子!怎么也不说先回家一趟,看看爸妈呢?”杨武东嘀咕着,看见从后山回来的劳简和沈风廷,第一时间说:“我还以为他们会先回趟家呢!”
是哦?韩青禹没有回家,劳简可是知道他有多想家,多想念爸妈的。
“可能因为今天发生这事,让他不敢再给时间让阿方斯继续喘气了吧。”劳简想了想,咬牙切齿说。
“也许是因为他要自己一定活着回来。”一旁的沈风廷说。
……
此时,直升机带着韩青禹七人,正飞跃层层叠叠的山岭,向西向南而去。
“既然还是又喊了为一切正在呼吸的,那么,是时候去结束阿方斯的呼吸了。”
再临第三探索地
传闻中的亚细亚南部丛林危险难行,而且充满疾病,但是对于源能世界里的战士们来说,这并不构成问题。
他们将从丛林中来。
普通世界的国家政府和蔚蓝南亚各方面军都沉默让出了道路。
这些都不是什么隐秘。
等待在从林外的人们在杂草堆里已经趴了两天了,今天突然得到一个建议,说:
“继续趴着的话,也许会被误会是阿方斯的人,那样你们就惨了。”
人群很快认可了,这是正确的逻辑。
艾希莉娅从柔软的草坑里站起来,一边听着四周的议论,一边拍打着身上的草叶说:
“听,他们正在谈论那场婚礼,伊恩。”
“是的,我也听见了,这很正常不是吗?因为时间点和出席的人的关系,那注定是一场将被载入史册的婚礼,以婚礼新郎的名义,劳简中校的名字已经快传遍这个世界了。”
伊恩说着拧开水壶的盖子,递给艾希莉娅同时往她身前站了一步,警惕地注意四周。
事实上伊恩并不是艾希莉娅的对手,但是这样的守护从三年前的喜朗峰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
这三年间,他们一起重访过喜朗峰,深入过事发的高原做调查,也去过南极洲战场,踏足血染的冰川。
因为对the青少校旗帜鲜明的支持,两人一起承担过巨大的风险和压力,其中包括十几次死亡威胁。
这两天来,沿着丛林的边际分散,在场大概有四五百人的样子,而且后续仍然不断有人加入进来。
这其中有不少是和艾希莉娅和伊恩一样的新闻记者类人员,因为蔚蓝在这件事上的一直沉默,有人试着过来看看,并没有受到阻止,于是更多的人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