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场:“……”
“怎么你们几个一点都不兴奋?”等了几秒后,刘一五困惑问。
贺堂堂:“怕看不住啊,总不能每分每秒都跟着吧?晚上睡觉呢,轮班守夜?”
沈宜秀:“是啊,弄丢了要赔吗?要赔的话,随便赔一老头行吗?我爷爷反正也没事做。”
“我不认爷爷的。”韩青禹小声说。
“而且万一姜上将情况越来越严重,突然哪天忘了我们是谁,起床尿个尿,就把我们全砍死了。”温继飞瑟瑟发抖。
“过分了啊!”声音从旁边传来。
姜龙池在,只是被忘掉了……
上来,照头一人呼了一巴掌,“啪啪啪,duang”,老头苦笑着说:
“每天见面的人,我肯定不会弄错的,我也没有乱杀人的习惯。另外放心吧,只要有吃有住,我能在一个地方安静呆很久。”
他看了一眼韩青禹,现在是意识清楚的时候,姜龙池很清楚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孙子,自己没有孙子。但是某种亲切感,依然莫名的存在,毕竟这小子连名字都是他取的,而且据说小时候家里农忙,家人经常会把他扔到庙里玩。
老头在一个地方很能待这一点,韩青禹是相信的。
“就怕路上就把你弄丢了啊。”他小声嘀咕说。
“滚!过去是船。船!我还能跑到海里去啊?!”老头吼着,照头又是一巴掌。
既然这样,韩青禹说:“那我们去收拾行李。”
“不急,先去总部把年过了吧,顺便把伤养好,你,还有吴恤。”
刘一五说话的时候,吴恤从门外走进来。
他能下床了,出来找他们。
“千万别叫啊,别抱我……”吴恤很怕他们激动,然后叫啊,抱啊什么的,那样场面会很尴尬,他不知都怎么应付。
这么担心着,吴恤沉默看了看屋里的人,往里走,“pia”一下摔倒在地上,自己平静站起来,装没事继续往里走,在韩青禹几个旁边坐下来。
“这么不关心我吗?”他想着。
……
“青子我想到一种可能。”锈妹突然说。
铁甲站在那里折红斗篷的画面很有趣。
韩青禹偏头看看,问:“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小的时候,有一天,你爷爷从山上捡来一个大蛇蛋,给你吃了补充营养……你把折医生说的源兽给吃了。你是蛇……”
“duang!”韩青禹照头就是一巴掌,说:“少给我胡说八道。”
这个猜测画面幼稚,但是逻辑上太合理了,比如他正好会蜕皮,他们家祖祖辈辈折腾蛇……可是韩青禹接受不了啊,他一个抓蛇的,吃蛇的,卖蛇的,怎么看待自己是蛇?
“过分了啊,锈妹!”温继飞在旁帮腔一句说:“蛇精跟咱们葫芦娃可是死对头。”
“早知道就真的叫血葫芦小队了,突然真的有点葫芦娃的感觉。我是说这次去,我们几个,再加上姜上将。”顺口又说了一句,温继飞笑着,把衣服折起来,塞进包里。
屋里几个人都笑了一会儿,说还真像。
韩青禹默默忍耐,数完金属块放好,转头看了看屋外刚走进来的朱家明,“对了,小王爷你确定那边有咱们要找的人吗?”
“确定,他们没别的地方去。”朱家明说着递过来几张纸。
“那些人的名字和大概特征,我都写在上面了,另外画的像你们也可以参考,应该不会差太多。”
“嚯哟,才华横溢啊,小王爷。”温继飞凑过来,看了看纸上的毛笔字,再毛笔画像……栩栩如生。
“哪里。”朱家明客气一下,覥着脸笑着说:“那啥,那这次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我伤还没好,去了还要麻烦你们照顾我,而且我晕船。”
屋里,锈妹一边打包,一边在窃笑。朱家明不想去不义之城,这段时间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与他相对,折秋泓则是很想去,不让去就天天来蹲。问她理由,她说因为韩青禹或吴恤很可能死在那里。
“这个我收了。”韩青禹低头把那几张纸折好,小心收起来。
朱家明激动点头。
“这样万一你路上死了,也好有个备份。”
朱家明:“……”
“收拾行李去吧。”
屋里就这么一边收拾,一边闲聊。
直到,“吃饺子了。”
屋外有战士过来喊。
“好的,马上来。”温继飞应完低头看表,然后转头看了看屋里几个人,说:“过年了,先吃饺子去。”
“好。”
吃完饺子,他们就该出发了。
漂洋过海
这一夜岸上开始放烟花的时候,港口里停泊的万吨货轮也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密密麻麻的集装箱堆积在船上。鞋服,塑料和橡胶制品,大概就这些,都是很平常的